“啊?别...嗯!”
“.....”
一瞬间两人位置调转,覃如的惊呼还未喊,就被男炽急促的吻堵了回去。
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榻上交缠的两抹人影,被光影模糊成一团,难舍难分。
衣袍的墨衬得女脚背愈发白透,隔着昂贵丝的布料,她准无误地踩在了已经半的棒。
觉到脚棒的胀大后,覃如又若无其事地将脚回,踩在了柔的地毯之上。
“你了什么?”
就着腻,有东西被了她的甬里。
湿的气息在脸颊上染一片霞,低沉好听的男声贴着她耳廓响起,“如娘,可怜可怜我吧。”
陈玄卿起柔弱无骨的小手,指引着覆在自己的隆起的一,“这些日它很想你。”
她大被迫张开,脚堪堪踩在了榻边,低看到男清隽冷傲的眉,一垂,几近虔诚地吻在了自己的大侧。
覃如心里恼怒,攥起拳想去锤人。
但没有离开她的唇,只是轻轻地啄吻,连唇边溢的涎都被舐去。
“如娘....你怎么忍心?”
“脏死了脏死了!”
“甜吗?”
陈玄卿气息骤然加重,迅速抬揽住面前细腰。
陈玄卿咙里溢一声,眸里的深沉恨不得化成猛兽,将面前这个诱人妖一吞。
柔的指腹划过男来回动的结,然后轻轻挑起他的巴。
“不如惩罚殿今日禁如何?”
她似乎并不是真的想听陈玄卿的意见,衔着一粒缓缓靠近,在离男薄唇分毫之距时,贝齿轻咬,汁一滴滴落,沿着唇侵男腔,将那酸甜浸染两人的吐息。
“别怕。”陈玄卿安抚地亲了她一,“只是一粒。”
他是心满意足了。
覃如不明所以,但很快因为被指节侵犯而分散了心神。
“当真?”
湿濡的小被指腹着,了一滩。
当真是开了荤的男,连这种话都能说了。
“惩罚孤的棒在小里不能动,如何?”
“殿可想吃?”
花被重而快的着,如浪般涌动的快很快让她失了挣扎的力气,甬也开始有规律的绞动着。
“真甜。”
在覃如窒息难受之前,那急如骤雨的吻才停歇来。
那件明显比陈玄卿的手指圆,冰凉的,让她小紧瑟了一。
可苦了覃如,她手脚发,又没有推开他的力气,于是耍小般别开脸,“殿说话不算数。”
陈玄卿的气息凶猛又冲动,一寸寸刮过覃如的齿关,那深吻的力度像是想把她拆骨腹。
陈玄卿快认错,掌心搓着她纤细腰肢,“孤认罚。”
“嗯。”
里面的很快被挤破,有冰凉的汁沿着湿往外。
覃如刚想反驳,角落了一吻。
覃如眸一亮,随即又因他的一句话挂起了脸。
陈玄卿勾着怀中躯的唇,大掌摸向了她的腰间束带,碰到那串着银铃的腰带时,他动作微顿,没有直接扯开,而是将腰带缠绕在了自己腕间。
覃如莞尔一笑,脚尖抬起,宛若蜻蜓般踩在了陈玄卿的。
“呜嗯...”
“殿可不能动。”
压在上的力气忽然消失,陈玄卿攥着她的脚腕,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