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敢提汾州！

        低低的声音包怒意威压，多一分显得阴鸷，少一分显得过分冷静，还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前这人说过话。

        季怀真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生气了，怎得这样不经逗？

        见他这副濒临崩溃的样，季怀真也不害怕，反倒更加斗志昂扬。

        燕迟却不知在跟谁赌气，更加用力地着季怀真的，腰送不停，一时间屋拍打声大盛，床榻也跟着咣咣作响，饶是季怀真这样惯尝风月的人，也不由得听得一阵害臊，呜呜浪叫：“你再用力些，住隔院的都要听到了！”

        燕迟那双拉弓握剑的手在他骨上，从前不显，现在竟是有些硌手。他想心疼他，可这人不稀罕。不止不稀罕，还明晃晃地告诉他只是贪图一时，薄寡义的明明白白，坦坦，叫燕迟想骂他两句都无从嘴。

        接着再叫，就变了声调，促燕迟再深些快些，气得燕迟火冒三丈，一手捂住季怀真的嘴，不许他再浪叫。

来得及亲上去，就被燕迟一把拽住手腕。抬一看，就知那小又犯轴了，正一脸纠结，一脸宁死不屈地盯着自己。

        心里生着气，动作也失了轻重，季怀真被日得也有恼了。

        话音未落，双手便被举过，被燕迟一只手在塌上。

        言之意，就是叫燕迟别犯傻，别较真。

        他手往探，握住燕迟起的。

        燕迟不吭声了。

        燕迟被他撩拨得昏脑涨，一线理智摇摇坠，却隐忍不发，中带着阵阵怒意。然而那怒意却掺杂着望，说不清是要把季怀真狠一顿，还是要把他丢床去。

        燕迟静了一静：“你是这样想的？”

        是他辛苦求着白雪将叶红玉破碎金运回，又是他求着巧寻来工匠，憋了那么些天没去邀功，就是为了除夕夜让这小兴一，他不在床上把自

        被的浑然忘我间，季怀真突然开了窍，他好像不该跟燕迟提汾州，于是睁开看着上的人。

        季怀真继续嚣张，得意地凑上去，让燕迟用一手指奸自己，看着他：“要我说，你就是假正经，想太多。什么成亲不成亲的，男女，兴之所至，在一起，兴不就成了？你整天非得计较那些啊啊，累不累？合则聚，不合则散，我看你我在床上合得很。”

        一探到底，方才多能忍，现在就有多用力。

        这小忍无可忍，不知被哪句话激怒，另一手分开季怀真的，东西不留面，直接了去。

        于是挣扎着，总算脱开一只手，一燕迟的脖，叫他低看自己。

        季怀真以为他听去了，把燕迟衬往一拉，也不脱掉，只让壮，引着他往自己间，中不停：“你跟我一起这事儿的时候不兴？想想我们在汾州那几夜，哪次你不都……”

        第一得季怀真痛叫一声，仅仅是手指又怎能让他适应燕迟的东西？里又又涩，还没被一手指给玩开，燕迟一来，里的都推挤着，季怀真若是挣扎，燕迟就更凶，一柄棍又，心里生着气，力也暴，这样来去几，就把季怀真给开熟了。

        燕迟彻底底反弹，怒火火交织在一，不止没压去，还被季怀真蹬鼻上脸的一瓢油浇得更旺。

        这声松手与平时动怒时的语调截然不同。

        季怀真一怔，才发现燕迟已满面怒容。

        自从在汾州大牢挨过刑罚躺了几天后，季怀真就清瘦不少。

        燕迟怒：“不消你提醒！”

        乍一听，倒是应和了之前动怒时的真心话——不过是睡一觉的关系罢了。

        以往这事儿时，若用这个姿势，燕迟必定要低柔蜜意地看着他，可今夜却不同，燕迟不曾低，只固执地狠盯着面前的墙。

        燕迟警告：“松手。”

        听得季怀真浑一阵酥麻，一阵期待，挑衅：“叫谁松手？真把我当你隶了不成，敢对我呼来喝去的。”

        天冷的时候就适合握住些的东西，季怀真一握住就不想撒手，不止不想撒手，他还想别的，当即从后往前，顺着那大一摸，手里骨骨的东西就更加神——倒是比那张嘴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