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生了何事。
二人在这边远山村又住上一个月,养蓄锐,期间还骑去探望了巧的遗孀。
第45章
“淫贼。”
季怀真心安理得地横坐于燕迟前,一袭狐裘大氅,将他裹得密不透风,他越过燕迟肩向后看去,不客气:“知的你是回娘家,不知的还以为你要搬去敕勒川再不来,拿这么多东西什么?”
季怀真笑得越发得意。
里已久无人住,目之尽是灰尘,季怀真顾不上嫌弃,径自裹了被往木床上一坐,只将脸。
燕迟忍怒火。
苍梧山呈东西走向,两细,中间宽,隔开了敕勒川与汶阳。
“等雪停了再发,”见季怀真要反驳,燕迟势的很,“从这里继续走,山也就一两日的功夫。敕勒川虽也冷,却比山上好过许多。”
“自然不会后悔。”燕迟脸微红。
只见蹄飞奔在雪地中,飞溅起一片雪雨,如飒沓星般,向着苍梧山去了。
“若错在我,我自当赔罪,可若错不在我,我也不会叫那人好过……”燕迟低看他,不兴,“你想说什么就说,别来试探我,你又骗我什么了,还想将黑锅扣我上不成?”
“我们还要几天山?”
一个月后,两个人共骑,后面又跟着一,驮着一大包东西。
季怀真词夺理,表坦然,诓骗哄人而已,对他来说简直如同家常便饭,他又上打量燕迟一,故意:“而且你倒是说说,你从里到外还有什么是我没骗到的?”
燕迟没听他的,又暗自把前的人裹紧了些,约一炷香的功夫后,路的尽显个小木屋来,天气太冷,燕迟将也牵了屋。
他嘴唇发紫,睫上一层冰霜,直到燕迟捡了柴生火,季怀真才缓过来,哆哆嗦嗦:“我总算知为什么鞑靼人来的时候,整个村的男人都要留来争取时间了,你我二人准备充足尚且这样狼狈,更不要说那些毫无准的妇孺。”
一句回娘家让燕迟脸微红,努力镇定地认真解释:“都是有用的东西,有锅,铺盖,猪脬,草药,粮,还有你要穿的衣裳,火石,羊油……”
第四日时又遇上大雪,季怀真坐在上,裹着一床棉被冻得瑟瑟发抖。燕迟面上不显,心中却着急,一探他额,好在没起。他拿地图比照地势,本要往西北方向走,却一夹腹,朝着东面去了。
季怀真哎了一声,问:“说什么,没听见。”
他越是生气,越是拿季怀真没办法,季怀真就越兴,假装不经意:“我问你,你若谁,怜惜谁,不论发生什么,可会后悔?”
燕迟嗯了声,又将包袱从背上卸,开始给季怀真煮补药。
季怀真哦了声,在心里偷笑,面上却颇为大度地息事宁人:“不是就不是,你嚷嚷什么,你再冲我发脾气试试?”
季怀真忍不住鄙夷:“你们夷戎人穷成这样,这些东西都没有?”
若仅燕迟一人,一路快加鞭,翻过此山不过三四日的功夫,可如今带着季怀真这个先前落病的,只好一路走走停停。
燕迟恼羞成怒:“我说你是淫贼!”接着他不再搭理这人,一扬鞭命儿快跑。
见他没有异
季怀真无打采:“不必我,快山就是。”
燕迟只小声从嘴里吐二字。
燕迟不吭声了,有些委屈,忍了半晌,没忍住:“锅和草药是煮给你喝治你咳嗽的,猪脬和铺盖是给你取的,羊油是给你手的,你倒是告诉我哪样能少?”
“哦,那我再问你,若是有天,你发现自己从到尾都想错了,但又明明错在你,不在别人,你可会对谁心灰意冷?”
“我就随一问,你这么紧张什么。左右现在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还有什么可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