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就了,此刻被季怀真这样一撩,燕迟只觉袍的衬阵阵发紧,箍得他生疼,心一阵狂。
燕迟往前一扑,慌忙控,仅这一就叫他的隔着袍抵住季怀真的。登时再也控制不住,什么怕被人看见,什么在上不安全,竟是全都抛在脑后,只动作糙地把衬扒一截,小心翼翼扶住季怀真的腰,慢慢了去。
单单是这一刻钟的功夫,季怀真的脸就烧红了,嘴里一会儿喊一会儿喊。
燕迟不敢再动,慌忙把人一搂,刚分些神,去安抚完的,就忍不住去亲季怀真汗湿的鬓角,问:“会不会太深了?”
倒是季怀真,向后一倒,里本就咬着东西,这得更深,猛地一又痛又,就跟里有什么东西被开似的。
河旁,离夷戎人的营帐骑要一刻钟。燕迟还贼心虚地多跑了几圈,将蹄印踏乱,怕一会儿有人循着蹄印来喊他。
怀里的人不说话。
着的东西戳到的脊背,只把搞得又痛又烦,尾巴不住用力摔打,背上两人却浑然不觉,反倒动得越发厉害。
燕迟声音喑哑不堪,结发紧发痛,他盯着季怀真的屁,看他里的淫,沾湿了儿的鬃,只好用仅存的一分理智艰难:“我抱你去。”
起先不愿亲嘴,现在竟跟亲不够似的,亲着亲着,季怀真前又起来,他手往后一伸,胡乱去够燕迟的脑袋,息:
只见季怀真得双目失神,不住起伏气。见他这副神,燕迟便是什么都懂了,探手往一摸,满手腻,怀里的人已是被他了。
见到了河旁,蹄慢,蹄声渐小,季怀真难耐的呻声却越发清晰可闻。燕迟将要把他抱,季怀真却将他一拦,趴在上,双手掰开屁,回一看燕迟,哑声:“就这样来。”
燕迟还好说,脚蹬在镫上,忙稳住形。
“不,不好吧,万一被人看见……”
季怀真又骂又叫,立刻坐直,两脚踩上燕迟的,勾着抬着屁去蹭燕迟的,嘴里叫喊:“不行了,你快找个地方停。”
燕迟低一看,险些吓得从上摔去。
他的东西大,往往先用两手指上几才能让季怀真适应,今天却还没怎么着,就直接一吞到底。
那玉的扳指常年冰凉,刚一抵去,凸起的边缘就正好刮到季怀真的,刮他一反骨,的人浪叫起来,手竟控制不住,去抓的鬃。
燕迟悻悻:“药就这样厉害?”
燕迟心有余悸地去看。
坐在上也不老实,趁燕迟双手控缰不住他,便往前一趴,抱住脖,一手伸到后去,不知自己在捣鼓些什么。
里早已湿不堪,夹得燕迟猛一声,小心翼翼地动起来,不敢动太快,怕吓到的,只能得深。
只见季怀真不知何时将衬褪一截,半个屁在外面,手勉背到后面去,一手指在中间,甚至还没怎么扩张,里就黏黏糊糊的。
这一抓,倒是把吓了一,带着二人往前面小跑几步。
见燕迟来亲他,季怀真便扭来寻燕迟的嘴,二人又腻歪在一。
那最后竟直接前蹄扬起,嘶鸣一声,带着上的二人向后。
他嘴上说着要将人抱,等手一摸上季怀真的,就完全不听使唤,拿带着扳指的拇指抵去重重一。
还从未过这样大胆的事,席天慕地对他来说已够格,更别提季怀真现在还邀他在上事儿。
“傻愣着什么,还不快!真想折磨死我不成?”季怀真满脸通红,这东西当真名不虚传,涂上之后竟全发,脑发懵,前,后却奇无比,只想找个什么东西去一。
不是季怀真还是燕迟,都是一次在上行事,只觉刺激新奇无比,季怀真没被上两,前面就得像跟铁棍,随着燕迟深深来的动作往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