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是甚么法门,能练五炁血来的,除却修士,便只剩有数的几种灵与妖兽,要么被豢养在圣地大教里面,要么就生养在外海极深,寻常时候能够碰见,都是讲运气的事……
横躺在黄沙之中,董衡这会儿反而是真个知无不言起来。
“实不相瞒,找上友,是为了寻如这般的僻静,然后痛杀手,了结了友的命,彼时,便连友的遗蜕,都需要用秘法来炮制一番。”
了些肆无忌惮的声。
如此至宝灵,岂不是最契合友修行……”
正这样问着,却见那董衡脸上的笑容陡然变得彩了起来。
正听得了这里,楚维阳忽地冷冷一笑。
话说到一半,楚维阳又忽然失语。
“似贫这般大教底,也是你能随意探听的?有几条命可以这样讨饶?”
“董衡,静安城散修董衡!”
“这么说,董……友,你找上我,又是要甚么发财门路?”
可人家到底是山门里来的,为了不知甚么底的藏宝密室得罪人家,未免不智,可是若一险不冒,似我这样的人,又如何能?说来是巧,正思量来去时,便遇到了友。
“我会说详细的,我想用这条消息,来买回我这条莽撞的命——又怕兄不耐烦,我这里长话短说——
见得楚维阳的语气之中彻底没了肃杀意境,董衡这会儿笑起来更是附和。
比起得罪五行宗,得罪百花楼总是好一些;比起杀百花楼的女修士,杀友这样的修士,则更稳妥些,倘若我日后躲避得隐秘了,三四年四五年过去,许是百花楼都忘了我这等人。
楚维阳挠了挠。
唯恐你生警惕,我都没敢往海产里毒,可一转,本以为好了万全准备,却应在了友你的毒手段上面,我以为你用剑的,真真奇哉怪也,竟瞧不见几多百花楼修士的手段……”
他似是听明白了,又似是一句话都没听懂。
但唯独在修士里面,有这么几类独特的,如分剑修杀之可得金炁血,丹河谷修士杀之可得木炁血,再如五行宗,如百花楼修士,更是能毕其功于一役,一朝炼得五炁血!
今早晨,是我,替我表兄往客栈来送海产,忽然比寻常时候多送了几趟,我复又多嘴问了掌柜几句,这才晓得了细,明白友是百花楼,如是反复思量了许久,才狠心来!
能历经悠长岁月而完好无损的禁制,本就证明着里蕴藏的宝非凡,而往往禁制的特质,便与里蕴藏的宝相互辉映,起一蕴养的作用,如是,密室中几乎七八成,会是五炁宝!
一时间,董衡言又止,只是笑意更盛,仿佛真个有那么一桩至宝摆在了他的面前。
外海……初外海不远的一偏僻岛礁中,前日里教我寻见了一前辈先贤遗留的府,有一间藏宝密室至今仍被禁制封着,仔细端详来,须得是五炁血来行古秘法,破开这古修禁制,寻到友这里,便是为的五炁血……”
“不敢,不敢,已是晓得了世轻重,再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只是那先贤遗留的府,唯我一人晓得方位,不敢说要挟,这会儿真真是在讨饶,只愿意用那密室中的藏宝,来换我一条烂命!
楚维阳挑了挑眉,嘴角裂开的更大,脸上却分明没有丝毫的笑意。
闻言,董衡遂笑得更为憨厚淳朴了些。
听到这样的话,楚维阳还不至于动怒,他反而饶有兴趣的追问。
“,还是秘法?我喜听这个,继续说去!”
许是友初来乍到,以为我是在说谎,实则这样的事,数年里便会有发生,教些本生在泥尘中的修士一飞冲天,得圣地大教享逍遥快活!依我看,如今这桩仙缘就应在友上!
一旁,楚维阳只是静
“你寻五炁血,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