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横的实力面前,教蛇老不得不态度恭谨起来。
他连连的着,像是将螺圣与鳐母的话尽都听了去,只是再开的时候,他却转而说。
……
他也不是那不听劝,一味只想着莽撞寻死的人。
再看去时,立在蛇窟之中的蛇老化,在这一瞬,形倏忽间消了去,仿佛是在湍之中被冲刷的溃散,可原地里,兀自有一乌灵光升腾,霎时间跃起,复又没乌木蛇杖的杖上。
可到底,这两人尽都是妖族之中经年存世的老怪,一人能面对离恨大长老退自如,一人能与神宵宗金丹大修士斗得雷法不相上。
“却是如此,老早先时也被符梅老拦住了来路,本是一番谁也奈何不了谁的厮杀,看就要长久的僵持在那里,偏生紧要时候,一玉简隔空而至,先是教那老散去了些心神,只不过是,符梅老找准时机,便径直而退了。
伴随着一湍自远方疾驰而来,那汽灵光之中,蛇老的形显照,悬空立在晦暗的泥沙雾霭上空。
螺圣的话音落时,不等蛇老这里多思量一二,一旁那化形老妪外相来的鳐母遂也开应和。
说罢,蛇老不等诸修这里再有甚么反应,旋即见他一抱拳一拱手。
“嘿!我说甚么来着,现如今这年轻一辈的,气一个大过一个,你瞧,只两三句话的功夫,咱们这老家伙,就不招人待见了……”
事还未真个的开始去,只乍一现,不论是螺圣也好还是鳐母也罢,嘴里竟都没一句好话能听。
这会儿时,随着蛇老抬手一招,烟尘之中,那乌木蛇杖兀自腾空而起,落蛇老的掌握之中。
他静静地,悄无声息的立在了莫岛主的后,听着那回响在蛇窟之中的脸面交缠的雷鸣声,那机械且呆滞的诵念声里,莫岛主的修为气机在几经涨跌之后,终于还是极艰难的驻足在了九炼丹胎的境界。
“两位前辈的话,晚辈尽都记在了心里,只是箭在弦上,总有不得不发的理,不论成与不成,需得有试上一试的理,倘若不成,彼时再退而求其次,方才是顺理成章的事,纵然事有瑕,可有螺圣与鳐母几位前辈在,想来我这蛇窟场,也该是固若金汤的。”
仔细端看着,那杖的蛇雕上,一细密的鳞片忽地明光兜转,将那灵光纳了去,显照成一衔尾蛇纹。
直至此时,蛇老拄着乌木蛇杖,这才从半空中落,形消隐在了晦暗的烟尘之中。
“烦请诸位于此坐镇,场之中,吾另有一番安排,正是要紧时候,需得赶忙顾看了去,待得了空,再与诸位前辈叙话。”
话音落时,也不等谁回话,原地里,蛇老裹起一云汽,霎时间化作朦胧灵光,便往深海之中坠去,倏忽间,便彻底不见了形。
闻听得螺圣此言,一旁鳐母随即慈眉善目的笑了起来。
一念及此,蛇老遂艰难的从阴翳的脸上挤了一僵的笑容来。
起先时,老还以为是甚么紧要事将他惊走,这会儿听得螺圣所言,方才一一应照起来,蛇兄,你这里奔前忙后,殊不知人家里,已经将你辛劳的成果看成了自己的事,要奔着最后摘桃来呢,也不知这一番,到底是谁在险。”
可这尤还不足,远远地不足!
时间便不知是多少金丹境大修士要来搅风雨,你纵然有天大的心思去盘算那因果,又岂能将这一众同都算计去?只为了顺利赶过来,老夫都舍了一螺壳在离恨大长老那里!”
正此时,偌大的蛇窟之中。
这会儿,饶是蛇老的深邃心境,脸上的笑容也愈发消减了去,那闪瞬间,他几乎是要狠狠地一甩袖袍,再一句“晦气”!
一想到刚刚时螺圣与鳐母所说的话,几乎不受控制的,蛇老的眉心便已经紧紧地皱了起来。
“无妨,总归都有这么一个过程,你我年轻时候岂又是好脾气的?且教他折腾去,若是死了,自是一切烟消云散去;若是仍活着,总有能明白你我苦心的那天。”
只是这样的事机千载难逢,若能算计了一位人族金丹大修士,这对
原地里,捋了捋胡须,螺圣抿着嘴,无喜无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