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了,不过就是吃饭的位置,另外找就是了。”
对方颐指气使,从鼻尖闷声哼一声。
这个人,就是这么坐着,也能成为饭堂一景,难怪赵馨愉怎么也要把他拉到这儿来了。
看她型,仿佛是在说:“再等等我嘛。”
“她和我们住同一栋,上回我去打后来气呼呼回来,就是和她吵了一架……”
女人之间的第六太清楚不过了,孙萌萌就是看赵馨愉哪哪儿都不顺。
孙萌萌拿筷撩拨着自己餐盒里的,一边绘声绘地形容,不忘指着自己的腰,“我这儿都隐隐作痛!”
温菱被她这句话吓得一激灵,登时转过去寻他们的位置。
“你怎么说话的?”
路过的人时不时地张望,偷看一。
“萌萌,算了,那边也有位置,我们去那边吧。”
对方长得滴滴的样,说话声音嗲嗲的,却不甘示弱,“谁先坐了就是谁的不是吗?”
孙萌萌简直嗤之以鼻。
像是等得百无聊赖,他蹙眉,低和赵馨愉说了句什么。
邵南泽懒散地坐在位置上,一只手撑在座椅,另一只手支着放在桌上,手指修长净,手背像白玉扇骨,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
温菱另外找的位置不算远。
,又抱着餐盒四打转找空位。
饭堂的桌椅紧凑,他长一伸,颇有儿散漫不羁的意味。
孙萌萌坐后不久,恰好对着赵馨愉,目光一瞥,睁大,差没忍住。
“我说赵馨愉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绿茶,你瞧,男朋友来了之后,就假装拧不开瓶盖了,刚刚推开我的时候那力气可大得……”
“人家不过是抢了你的座位,怎么整得和仇敌一样?”
孙萌萌一拍桌,怒目而斥:“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谁先过来就是谁的!”
“不是吧!赵馨愉的男朋友竟然是他?”
对方一副死猪不怕开的样,把孙萌萌气的脸都红了。
就在邵南泽即将走饭堂的一瞬,温菱恰好抬,目光被他捕捉到,不经意接。
“座椅上写你名字了?反正我坐了,你说怎么着吧?”
邵南泽依然神放松,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孙萌萌被气得差又要掉过,被温菱拉住,一顿顺。
“……早这样不就行了。”
“有没有礼貌啊,怎么抢别人位置呢?”
“真是一朵鲜花-在粪上。邵南泽那么好看一男的,怎么就看上赵馨愉了?”
孙萌萌把餐盒放在桌上,正要招呼不远的温菱,才侧过,后就有人鲁地把她推开,一坐到了凳上。
他从兜里拿一包烟,不动声地躲过了这场默然的投怀送抱,更显痞坏。
“才不是,那个新闻系的赵馨愉,你是不知她。”
温菱发笑。
她这爆脾气一就炸,差要开骂。
赵馨愉连饭都没吃,拿着小包蹬蹬蹬地跟了去,可惜没人家长,一路小跑。
赵馨愉忍不住撒卖乖,不经意往他那一侧倾过去。
温菱的位置恰好被人挡住,囫囵问了句:“你说什么?”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
转了两圈,好不容易在一靠窗位置找到两个空位。
“之前哪里能在饭堂见到她啊,还不是见着现在大家课了都涌到这里来了,偏看上我找的位置在窗边,靠近门,谁来了都能看到那里,还不是想显摆,显摆她找了一个那么帅的男朋友!”
幸好温菱刚好走过来,拉了她的手臂。
温菱笑着:“你怎么连人家学院和名字都知?”
再起,看样是打算到饭堂外透气。
她侧过看,果然看见赵馨愉旁边坐了一个男的。
见自己找的位置被人捷足先登,孙萌萌气得够呛,脾气一上来,不不顾地吼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