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在接律所的非诉项目了啊。
从浴室里走来,邵南泽已经没有在原地了。
“……家里又没什么事,回去嘛?”
有一种被紧紧看着的,灼烧。
“随便。”
温菱封好递给他,思索片刻:“你在给人法律服务?”
“也接律所的非诉项目。”
她视线没移开,还是看着邵南泽。
这个楼盘私密很好,房又在圆心,在这午间沉寂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声。
肌肤胜雪,白到发光,让人挪不开。
邵南泽仍旧吊儿郎当站在那,紧紧盯着她,风淡淡的,温菱却生一种急迫来。
温菱摇。
邵南泽扯了嘴角,那烟只是拿在手里,也不急着,好像只是想逗逗她。
未几,她起:“我去看看衣服好了没。”
邵南泽滞了滞脚步,勾着唇:“怎么,怕我?”
“我不会说去。”
她手忙脚乱关上门换衣服,再把邵南泽的衬衫叠好,装袋里。
一路小跑,到浴室的路刚好经过邵南泽边。她经过时,带起一香味,是他沐浴的味。
“不经常来。”邵南泽咬着烟,一脸坏笑,“到这里的女生,你是第一个。”
“公民代理。”
邵南泽耸肩。
里面跌来好几份文件,有当事人陈述,还有法律意见书。法律意见书背后的落款,仿佛写的是他的名字。
看她那反应,邵南泽轻声晒笑,眉都舒展开。
“你不信?”
那边不知又说了什么,他撇着嘴:“挂了。”
“……”
桌上放着纸袋,温菱索岔开话题:“要不要看看有没有淋湿?”
“无所谓。”
温菱意识摇了摇,她的发没有悉数,发尾还有,衣领太大,有动静时随着垂到肩膀,锁骨前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在白炽灯更明亮雪白。
温菱环顾四周:“你平常住这儿?”
他神微挑,怀抱双手站在那里,无端有种莫名的压力。
得到他的同意后,她用手指在纸袋的封,着绳索绕了绕。
温菱松手,歪笑了笑,没再继续问。
邵南泽一步步走,手-兜,摸来一盒烟,拿了一在手里,懒洋洋问她。
“我在学校能惹什么事?”
温菱发现他着耳机在讲电话,手里的烟咬在嘴里,偶尔应一声。
邵南泽不在客厅,斜着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慢腾腾着烟,手指弹了弹烟灰,慵懒地看过来,又转过,低说着什么。
换来的衣服全都丢到洗衣机,烘需要二十分钟。
温菱睫顿了顿,飞快地眨了几。
套上,像长卫衣,刚好遮到膝盖以上,袖卷起来,就是一件oversize的衬衫裙。
温菱松了一气,目光所及,看见他在书房电脑前,似乎是在翻阅资料。
咔哒一声,温菱听见邵南泽沿着阳台,漫不经心走来,上传来淡淡的烟草气息。
不知怎么问,才能显得不突兀。可她太好奇,不知大一新生能给什么法律意见。
看她里深意,邵南泽晒笑起来:“不信就算。”
自然是不信的呀,他那么多女朋友。
温菱发,换鞋走了去。
外面有凉,温菱瑟缩了。
话题说到这里,好像又绕了回去。
“上面有律所的章。”
温菱垂眸,目光落在他上。
幸好,都在袋里,完好无损,一丁都没淋到。
“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