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茹兰对傅云峥这个弟弟可真是偏疼到骨里了,假如说要治好傅云峥的需要傅茹兰把心挖来药引,傅茹兰睛都不会眨一就能把自己的心剖来。
余鹤理清楚逻辑,终于明白以张臻的份为什么会主动和自己说话了。
所以逆转逻辑链,只要余鹤能替张臻在傅云峥耳边枕风,那在张琛阳的教育问题上,傅茹兰就开不成一言堂。
男汉?
晚上,余鹤趴在枕边,和傅云峥复盘他结盟的过程。
直接撬动傅云峥很难,说动余鹤就容易多了。
张臻想要教张琛阳,却碍于傅茹兰没法儿手,就把注意打到了傅云峥上。
张臻不赞同傅茹兰的育儿方式,想加到张琛阳的教育中,说到底也是为了张琛
短短一顿饭的功夫,张臻利并举,轻易将余鹤划到了自己战线上。
这话可说到了余鹤的心坎里。
余鹤:“......”
张臻亮最后一张底牌:“茹兰常常和其他军属聚会,我可以请其他战友的太太为你言,保证次见面她不会再为难你。”
这朴实无华又万分明的手段余鹤还是一回见,不愧是学过兵法的。
张臻神深沉,很定地看向余鹤,言简意赅地明主题,揭开他与余鹤谈话的终极原因:“傅云峥能。”
余鹤不知张臻跟自己说这个的意义是什么,张臻都没辙的事儿,自己哪儿能帮得上忙?
听余鹤提到小孩撒谎,已经准备走了的张臻又坐来,显然对这很是认同:“张琛阳为了推卸责任,也会意识说一些有利于自己的话,这种行为非常恶劣。”
张臻不了傅茹兰,傅茹兰不了傅云峥,傅云峥不了余鹤。
张臻没说是不了张琛阳还是傅茹兰,大概率是都不了。
张臻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茹兰太惯孩,我不上手,一说张琛阳他就哭着找茹兰,真是不了。”
余鹤神一亮,和张臻击掌为盟:“成交。”
余鹤沉默了片刻:“他才三岁啊。”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就和他成为一个阵营的了。”余鹤指在枕上比划着:“你说他既然猜到我会把他不喜小孩的事儿告诉你,那我和他结盟的事儿我肯定也不会瞒着你啊。”
这明摆着是一降一,大鱼吃小鱼。
绕过傅云峥找余鹤,可比直接找傅云峥有用的多。从分上论,傅云峥和傅茹兰是血脉至亲,傅云峥没理帮着张臻挟制自己;从理论上讲,傅云峥同样居位,张臻也很难开令傅云峥动摇的条件。
余鹤不知自己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离谱,但因为这件事,他是真的很难喜小孩。
在小孩中,冤枉一个人的理由可以如此简单。
张臻捡着两件张琛阳犯错耍赖的事讲给余鹤听,之后语重心长地总结:“这不是一个男汉面对问题的态度。”
余鹤伸大拇指:“。”
让余鹤门买玩给他。
作为一名军人,责任二字基本熔铸于张臻的血脉里,他对张琛阳逃避错误、不敢担责这一很有微词。
傅云峥轻笑一声:“他巴不得你跟我说。”
这可真是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
老夫少妻,谁不知张臻多珍重他这个小妻?
张臻不愧是天生的将才。
这可真是好大的一块儿馅饼。
见余鹤明白过来,张臻适时开条件利诱:“门在外,你要是不愿意借傅家的名,可以报我张臻的名字,律法军纪之外,我都能替你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