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年傅云峥边的人没能阻拦住傅云峥一样。
余鹤气得在屋里转圈,既生气缅北的不像表面看起来这样清,又生气自己假装买主还能被那么业余的药贩报价!
穿山甲的鳞片和指甲都很锋利, 帕汀的手臂上有很多陈旧的伤痕,但他并不在意,拖动着手臂带着小穿山甲在瓷砖上来去,像是在梯。
很少有人知,中华穿山甲在华国大陆地区已经功能灭绝。
冥冥之中,一切的发展似曾相识,恍若傅云峥第一次在缅北救助穿山甲那样,从看起来没什么危险的微小事件切,而后越陷越深。
穿山甲妈妈从笼里爬来后, 小穿山甲刚开始还趴在妈妈的尾巴上,只不一会儿便爬来自己到捣乱。
他把两只穿山甲从编织袋里抱来, 放在诊台上行查看。
傅云峥安:“不了解行被骗很正常。”
余鹤看了看:“好像没有。”
不一会儿,穿花衬衫的年轻男人拎着两个编织袋从街角走来,保镖车接过袋,掏两张金递过去,那人没要,只和保镖站在街边了烟就走了。
同样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穿山甲受到的关注总是很少,有人要它的鳞片药,有人信奉吃它的可以大补。
‘嗖’的一,小穿山甲忽然伸长长的,吓了余鹤一,差没把手里的穿山甲给扔去。
傅云峥并不想让余鹤参与来,但他没有办法阻挡。
傅云峥说:“那就好,去救助中心再好好检查吧。”
到达救助中心时, 天已经完全黑了来,救助中心早就班了。
帕汀跟余鹤说:“还好,没有明显的人为外伤,这家伙胆很小, 遇见危险就蜷缩起来,本不需要捕捉,只要把它捡走就可以了。”
一只穿山甲通常在四斤至六斤左右,但有些卖家为了压秤,会给穿山甲灌泥增重,这样的穿山甲即使买回来也救不活,傅云峥直接把价格开足,就是怕这些人在穿山甲的重量上动手脚。
血难凉,有些路,只能自己走过才知坎坷。
他和余鹤都不是能对黑暗视而不见的人。
傅云峥说:“看看它嘴角吐没吐黄沫。”
保镖扔掉烟,警惕地扫视四周,继而从副驾驶上车。
正这时,房门忽然响起。
傅云峥能挡得住余鹤以犯险,但挡不住余鹤的赤之心。
无论傅云峥是否愿意,他都不得不承认,余鹤已经深陷其中,
余鹤简直要气炸了!
派去打探消息的保镖走来,反手关上门,低声汇报:“傅先生,有人说他手上正好有两只活穿山甲,40元一斤,问咱们收不收。”
穿山甲不知谁在戳它,眯着小, 动鼻嗅来嗅去。
他一直以为是他在忽悠药贩,结果人家也在忽悠他。
帕汀伸手臂, 小穿山甲就爬到帕汀的手上,俨然是把帕汀当了另一个妈妈。
傅云峥没法,只好说:“收,和他说咱们买来当,两只给他六百,不论斤数算,让他别乱喂东西。”
穿山甲消化系统脆弱,被喂了泥的穿山甲会很快吐黄沫,并且大多在两天死亡。
余鹤走过去从猫看了一,打开门。
余鹤总是要长大的。
现在风声紧,这些卖家很警惕,见了陌生人就会停止交易,所以余鹤他们都等在车上,由当地的一个蛇去买。
这只幼崽从还没睁开睛开始就一直养在救助中心, 从小就接人类, 胆很大。
第124章
余鹤半托着小穿山甲的尾巴举起手臂,近距离观察这种珍贵而神秘的野生动。
上次来救助中心,很多工作人员都来迎接, 余鹤也不好意思仔细观察穿山甲,现在这里只有帕汀,余鹤也没那么拘束,半蹲在笼前,用一草逗着里面的穿山甲。
余鹤猛地抬起,期待地看向傅云峥。
还怪可的。
这个蛇是佣兵保镖的老朋友,未免打草惊蛇,余鹤他们没有报警。
帕汀示意余鹤伸手,把小穿山甲引到余鹤手臂上。
“我怎么到哪儿都挨骗?”余鹤难过极了,生气过后郁卒地靠在墙上:“傅老板你是对的,我确实不太适合追查这事,连和个杂鱼接我都能成为被诈骗对象。”
为防止被人跟踪,在开往救助中心的路上,他们换了两辆车。
帕汀对余鹤说:“余先生,我们这儿还有一只带着幼患的雌穿山甲, 你可以和穿山甲幼崽玩,它不怕人, 就是有调。”
帕汀匆匆赶来,打开了紧锁的院门。
余鹤接过袋打开,只见里面的穿山甲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看不死活。
他们似乎在经历一场轮回。
关上门后,他才从前排座椅间隙递过编织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