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铮凉凉:“你要真想多陪陪雷叔和殷姨,就应该早睡早起多锻炼,以后万一你住院了,我可不想借钱给你。”
年轻人脸一僵,这也顾不上手上打了一半的排位,猛地抬起看着他,雷锐将电脑搁在柜台上,将他重新调整过的视频播放来,在剪辑的位置还有邱月回看监控的位置都打了明显的红圈和标记,雷锐笑眯眯说:“我们还没和你爸说这个事儿,就想先和你聊聊,也顺便帮你想个比较好收场的说辞,你说怎么样?”
顾铮快速将视频拉到那一帧,只见邱月电梯后了数字钮,之后特意侧过,用挡住了手机屏幕,雷锐了然:“你是觉得她在和录视频的人沟通?对方发现机位会带到她手上的手机,怕穿帮,就让她调整动作,这么说来,对方一定是能直接接到实时监控视频的人。”
雷锐叹了气,余光扫过一旁的顾铮,发现他脸已经变得难看起来,在雷锐的记忆里,从小到大顾铮因为格原因都极度不喜和人产生冲突,很多时候为了少费甚至宁可忍气吞声,这种直接找人茬儿的事明显靠顾铮一个人是不来的。
雷锐很没吃相地啃着面包,顾铮发现面包屑掉在地板上,随即嫌弃地踢过来一个垃圾桶:“我在看邱月的手机页面,她电梯的时候正在和人发消息。”
徐天明看着监控,神明显十分紧张,但最终他却只是一咬牙,梗着脖说:“监控怎么去的我不知,你们他妈不要瞎冤枉人,老不会信的。”
雷锐等了一会儿,见徐天明似乎不打算开,他笑了笑:“那也行,反正你爸最想知的应该是视频是怎么去的,我们只要查到这件事都可以交差,你要不愿意和我们聊,我们就直接去找你爸聊了。”
住想起两人大三时去南方乡旅游,任凭楼就是一整条酒吧街,顾铮都是晚上十一睡觉,似乎从小到大这个人就只是个拉了,一都没变,这种特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很难得的。
“哦……”雷锐拉长了声音,“那你把它放上网的时候,有想过这么一来全中国都能看到这个视频了吗?”
十半,两人带着电脑楼,徐凯因为昨晚的夜班去补觉了,大厅里就只有一个年轻人在角落里打游戏,雷锐心想倒是刚好,上前撑在柜台上笑:“小伙,你们电梯的监控在哪儿看?”
三人回到 308 房,顾铮看着走在他前面的雷锐,只觉得这次的委托比往常来得要轻松许多,这件对他来说很困难的事,对雷锐来说却是小菜一碟,男人了房反锁上门,随即直接靠在门笑:“可以说了吧小伙,我们也是收钱办事,这个事儿本来已经被你得很不好收场了,说不定这次反倒是个转机。”
徐天明长得和他父亲很像,闻言也不抬:“不好意思那是我们家的监控,所以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
雷锐昨晚打游戏打到凌晨三半,自知理亏地没接茬,他快速地收拾完来,顾铮给他推过来一盒和一个面包:“老板知你赶不上早饭给你留的,现在是他儿值白班。”
翌日上午十,雷锐睁的时候顾铮已经连早饭都吃完了,正穿整齐地在桌边看那个视频,雷锐坐起,抓了一把自己的卷呵欠连连:“我说,你究竟是怎么到 30 岁就过上 80 岁老爷爷的生活的。”
“……”
顾铮暂停键:“又要在电梯外住开门键,又要实时监控,肯定是用了手机看机位,也一定是熟悉数码产品的年轻人。”
雷锐想到这儿,语气也变得不客气起来:“你把视频删掉了,但是注册 ip 是没法改的,只要稍微动手段就能查到你,再说了,邱月就是你们镇上的人,你和她究竟认不认识,这件事也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难查。”
“说起来今天的任务不就是去和那个小兔崽对峙吗,你这一早上还在看什么呢老板?”
徐天明今年不过 25 岁,大专毕业后就在店里帮忙,见过的世面并不多,如今在雷锐的步步紧都抬不起来,纠结了半天才说:“我没想到
他说完拉着顾铮便要走,然而才迈半步,年轻人忽然腾的一站起,脸涨的通红:“这事儿……到房间里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