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圈的,现在在音乐节目,你说呢?”雷锐满脸不,“我原本还当你是手大方给我开一个月一万八,现在看来,既要我当交际花工人,还要我找前女友搞音,完事儿还得要我剪片混音,顾铮你可以啊,花一人份的钱买三人份的实惠,会算账啊。”
王志还没缓过来,瞠目结地蹬着他们:“你们,你们是怎么……”
房间里雷锐挂了电话,脸上谄媚的笑容也瞬间都消失不见,没好气对一旁似笑非笑的顾铮:“我这些前女友一个比一个不好招惹,这个也不是什么善茬儿,要是回去我跟人吃饭失踪了,你要负主要责任。”
雷锐瘪瘪嘴:“上上个,录节目认得的,谈了两个月吧。”
雷锐打了个寒颤,初中时和顾铮一起看咒怨的记忆一涌现了来,雷锐笑:“姓顾的你想什么呢。”
顾铮凉凉看他一:“你现在想跑也迟了。”
“那我还是完吧。”雷锐破罐破摔地叹了气,又将烟叼了回去,“画面差不多了,之后还得去采集一电梯的环境音一起垫在底当底噪,否则会非常假,到时候我再混一音,骗骗一般人足够了。”
顾铮淡淡:“光靠这个是不够的,但是冲他辞职了这一,可以赌他会贼心虚。”
雷锐不再说话,他飞快地裁掉了音频文件里的杂音和气,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一如在击打某种乐一般,不多时,整条原素材就被细细地剪开。雷锐十年业,剪起这样的视频简直驾轻就熟,他将哭声垫去,又在画面里加了一些卡顿和帧,紧跟着把邱月望向监控的那两帧单独拉长……
雷锐看了一顾铮:“这你得问他了。”
顾铮简直毫不意外,从大学开始雷锐的女朋友就没断过,而且每个都谈不久,有时他上一个名字还没记住就换了新人,他问:“她声音怎么样?能的像吗?”
顾铮摇摇:“如果这个视频是以普通的形式二次呈现在他面前,他可能并不会仔细去看,但是如果本就是以一种异常的姿态现,就像是很多恐怖片里呈现的那样,突然收到莫名其妙的好友申请,紧跟着又收到很
……
“……”
王志怔怔地抬,这才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两个男人,一个梳着整齐的背,还有一个有一乱蓬蓬的卷发,正是午来的那两人。
雷锐很快调好视频的结构,意识地上一烟,结果了一半才意识到顾铮就坐在后,他僵地回过去,果真见人面无表地盯着他手里袅袅冒烟的香烟,毫不留:“初犯减半,25。”
顾铮正在摆手上的录音件,而雷锐从王志手边捡起那条银的月亮手链,放在掌心里端详:“所以说,人心里要有鬼,看什么都会有鬼的。”
寂静的夜里,王志反反复复恳求了很多次,终于,在他前响起了一前一后两个人的脚步声,来人叹了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等你邮件,我回来请你吃饭,放心,我现在也还单着呢,谁先脱团谁是狗。”
两人等了一会儿,不多时邮箱里来了新邮件,他抻了个懒腰:“行了该我活儿了,虽然只是个音频,但是还是得调画面的,要不来效果不好。”
顾铮让位置,雷锐坐后载了音频,拉件里听了几遍,虽说因为时间太紧, 录音环境也不专业,女生的哭声听起来还是有些作,但对付一般人的耳朵也够了,他笑了笑:“要是素材再多,信不信我能吓死那个老鬼。”
顾铮想了想:“你觉得这个东西以什么形式现在王志面前比较好?”
两人相对沉默了几秒,顾铮忽然问:“你现在还怕恐怖片吗雷锐?”
顾铮坐在雷锐后,看着一条全新的片在他手里渐渐有了形,不由再次慨找这家伙伙真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四年里他明明想了无数次想要打那个电话,结果都在最后一步放弃了。
雷锐靠在椅背上活动了一关节:“如果有了底噪,垫在底的声音都是需要仔细听才能听见的,我们要想吓到他就得保证他认真看完,但是问题就在于,王志已经看过这个东西了,他肯定会默认这个视频和他之前看到的是一样的,所以我们的难题实际是,该怎么让他第二次打开这个视频?”
五个小时前。
顾铮好笑:“这是哪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