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们的活儿了。”梁海江摇了摇，“看来这种事儿以

        顾铮的视觉记忆向来很准，当即放手里的咖啡，截将近一分钟的画面拉到最前行比对，果然，就和他想的一样，画面里用白油漆刷的地标  6  发生了轻微的位移，虽说移动的距离很小，但在局放大之后这种变化却相当明显。

        “翠竹园  4  栋和  6  栋的监控都被人动过，因为如果不一起动，从安保室里就很容易对比差别，而这些事在案发前一个月前就完了，所以你们查监控是没有结果的。”顾铮开门见山，将不同单元楼同位置的监控视角拿给梁海江看，“你们之前觉得监控覆盖面积不全，其实是因为监控被人为调整过的原因，在没有被调整过的  1235  栋，全楼的的监控是没有任何死角的。”

        “我这边有展。”在咖啡因的作用，顾铮的手心都开始汗，“我可能找到第二个嫌疑人了，你如果方便，上我在分局楼见你，当面和你说会比较清楚。”

        顾铮这彻底醒了，他很清楚这不可能是自然发生的，手上立刻将速度放慢，开始仔细看两个时间之间的监控。将近一个小时后，画面轻微的动叫他猛地了暂停键，就在案发一周前的早上六多，翠竹园  6  栋停车场的监控被人轻微调过位置，而在那之后半分钟，画面里忽然现了一个人，手里拿着清扫天花板用的长掸，着帽和罩，看穿着非常像是小区的清洁工，但从各种层面上来说，都捂得过分结实了。

        “凶手连这种细节都能考虑到，说明这肯定不是普通的谋财或者劫。”

        顾铮不愿耽搁，他甚至不想等到第二天早上，拿手机就打通了梁海江的电话，就他过去对这些刑警的了解，现在案得这么紧，所有人十之八九都是睡在分局的。

        在凶案发生前几天，6  栋的监控还在发生改变。

        顾铮脑中有无数猜测，但现在纠结这些问题却并没有用，雷锐只要一天呆在拘留所里，外的风言风语就不会停，即使现在明月传媒已经停止了相关的负面营销，但网络讨论不会因为源的消失而结束，只有找到真正杀害张素的凶手，才能让事件反转。

        “没错，我碰了碰运气。”顾铮在电脑上找摄像改变位置的那一分半钟视频给梁海江看，“这是案发前一周的事，梁队，你应该也不会认为这个摄像是意外被人撞歪的吧？”

        6  栋车库地标的位置，似乎和他睡着之前看到的有了非常细微的不同……向左偏了几度。

        这会是凶手吗？如果是，他又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间节调整监控？

        “所以他极有可能去查了  6  栋的摄像位置？”

        “如果这是他的第一次犯案，很有可能是因为心虚怕问题。”顾铮冷冷，“这个人绝对在翠竹园现过不止一次，现在在监控里虽然现的时长很短，但我想，如果拿着这段视频去小区里走访，应该会有更多人见过他。”

        这个奇怪的人影一共只在画面里现了不到五秒，像是因为长时间的作业而到疲惫，他活动了一手臂和肩膀关节，随后便消失在了画面的左侧。

        果不其然，手机响了没几声便被接通了，梁海江迷糊：“怎么了小顾？雷锐这边还没……”

        梁海江看着画面上罩帽的人，从他刑警的直觉，这个人在早上六现在这个位置肯定有问题，但可惜的是，对方现在画面里的时间过短，不光看不清楚容貌，甚至从征上来看，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在正常况，顾铮是能不见人就不见人的格，如今却已经到达上来就要面见的地步，梁海江听到这儿就知他多半是查到了什么突破，也因此没有丝毫怠慢，半小时后，他在城西分局楼上了顾铮的车。

        梁海江不解：“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调整监控？之前明明这么小心了……”

        顾铮往回倒了两帧，他定定地看着画面上的人影，明明已经是深夜，但是他在此时却清醒无比，甚至还能觉到心脏因为紧张而开始剧烈动……

        顾铮沉声：“我后来就顺着这个逻辑往想，摄像是在案发前一个月就调整好的，他在这一个月里不可能没有回来过，但是去检查  4  栋太危险了，所以我认为……”

        梁海江眯起看了一会儿画面，骂：“这兔崽还他妈贼，如果只动了一个我立就会发现问题，但是如果动两个……我当时只觉得巧，但因为  6  栋也有问题所以才觉得是安装问题。”

画面，就这样看了不到五分钟，顾铮心中却突然有了一种相当奇怪的觉。

        “这我们也没明白，从动机上来说，家里没丢东西，而且受害者也没被侵，他心积虑搞了这么久，究竟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