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什么事儿了？”女孩儿扯着嗓喊，明显神志不太清晰，“你们是真警察吗？”

和天禧有关的人已经死了两个，这时候去找人，她们应该不会有太多保留。”

        雷锐皱眉：“就是说，张素……小兔开门过去也算是王东林的女友？”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知幕又肯开的，雷锐不肯就这么结束：“那甜甜的甜甜圈呢？她没有签过天禧，但是她应该也当过王东林的绯闻女友，你认识她吗？”

        姑娘笑：“我不认得，但王东林睡过的女人那可多了去了……这些女的都算不上他的女友，平时王东林还会带着她们一起去玩呢。”

        雷锐冷冷：“这边是北阳城西刑侦大队，有几个关于天禧传媒的问题想问问你，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岂止是认识，还会在一起交心得，以前还说会一起伺候呢……说起来那个什么小兔，以前王东林可着她了，结果也没什么用，天禧倒台之后人家立就跑了，前男友没了也不急，还不知账里有多少王东林给她打的钱。”

        女人更加莫名其妙，很快就挂断了电话，雷锐冷笑一声：“这孙还是没种，换手机号了。”

        “那这个案就一定和王东林有关系，这个事查一两个死者  16  年的账明细就知，如果同时期有大笔的账，她们很可能在同时期都和王东林有过暧昧关系。”顾铮说着就拿手机要拨梁海江的电话，面铁青，“这个架势，我们估计还得去见一趟王海，毕竟他儿的那些事，他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一起去？”雷锐心里咯噔一，“就是说这些女孩儿之间可能是认识的？”

        女孩儿嗤笑：“女友可说不上，没人是他的正牌女友，就只是睡着玩的……后他自己招来的人，只要是砸资源捧的，那还不都是睡来的？”

        “是施伟吗？”

        “什么施伟……你打错了。”

        “小兔开门……这不是王东林边的红人吗？”

        “打别的试试。”顾铮摇，“你就算问施伟他也不一定会回答你，他毕竟不是公司的人，也不会知像是赵甜这种还没公司的人。”

        雷锐自然也不会就此作罢，他又一连打了三四个人的电话，最后终于有个年轻女孩儿的声音在另一响了起来，还带着明显的醉意：“你谁啊？快递？”

        小脑袋阿聪有迷糊的嘟囔却直接让雷锐睁大了，厉声：“她和王东林什么关系？”

        雷锐扫了一她的备注，在四年前，对方在天禧叫小脑袋阿聪，如今他也无法确定手机有没有易主，索直截了当问：“你过去是天禧传媒的人吧？”

        去见王海，雷锐无论如何都是去不了的。

        第一章  监控杀手  05  知莫如父

        雷锐听得浑冰冷，如果说张素过去也和王东林有过暧昧关系，那这两个人和王东林的联系就很明确了，顾铮说得没错，两个受害者之间真正的共通恐怕是王东林。

        雷锐冷着一张脸盯着手机上的名字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给人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后，接起电话的却是一个女人：“你找谁啊？”

        女孩儿醉醺醺笑：“漂亮呗，以前都背着大老板给她买的包，谁不知他们之间的那猫腻啊……睡都睡了，还要放在自己公司里养着。”

        作为

        雷锐在手机里翻了很久，不多久却翻了一个叫他好几年都恨得牙的联系人，顾铮瞥了一名字，立刻意识到这是谁。四年前，雷锐为了将黄斯然介绍天禧，找了过去曾经和他有过合作的一个名叫施伟的业，两人本就是喝过几次酒的交，但冲着施伟的摄像公司和天禧保持着长期合作关系，雷锐还是去求了人，而当时施伟也一答应来可以把黄斯然介绍天禧，还说会找机会，直接把黄斯然当面引荐给王东林……

        雷锐咬了咬牙，这是王东林的一贯手段了，之前黄斯然事之后他也想着用钱来摆平，但是最终黄斯然却不同意私了，他挂了电话，转向一旁同样面凝重的顾铮：“如果死的这两个都是过去王东林前的红人……”

        雷锐冷着脸嗤笑一声，这些人当年吃着天禧给的红利，因此几乎是罔顾黑白是非地给王东林站台，如今时过境迁，他还真的好奇这些人会怎么打自己的脸。

        “介绍工作？”女孩儿醉得不轻。

        雷锐知这些网红的嘴巴都不牢靠，没敢上来就直接说赵甜和张素都死了的事儿，只是拉二人过去的网名问：“你以前在天禧的时候，认识甜甜的甜甜圈还有小兔开门这两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