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铮听他的意思：“所以我俩还要把自己当棋用？”

        “也不能每次都叫这群王八得逞吧，要不这世还能不能行了。”雷锐想到四年前黄斯然的境，显然上他和顾铮也要走上差不多的老路，“你要不给顾叔何姨打个电话吧，避避风，我这边也让我爹娘减少门，拖家带的总得当心儿。”

        雷锐自然知顾铮的意思，王家家大业大，想给他俩找不痛快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得想办法在这件事上反客为主，他想了想：“要不把录音给周雨林吧？”

        “嗯，但是这次不能这么被动了。”顾铮很快说，“对方的资源比我们要多，四年前我们就吃过这个亏了。”

        顾铮想了想：“他现在还没来联系我，可能是想先探探我俩的风，看看有没有谈判的余地。”

        顾铮沉默了片刻，半晌喃喃：“而且王东林越是失势，之前的受害者就越可能站来指认他……”

        “录了，那当然，咱们就是这行的，总得有这自我保护意识。”雷锐吐烟，“这两天还是得小心，这帮孙明显已经狗急墙了，连这种后果都不考虑就来威胁我，实在不像是王海这种老狐狸会的事。”

        “那个人有一说的没错，斯然或许最终要偿命，但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我们现在对此无能为力。”

        “让他帮忙炒度，我们现在手里最好的牌就是舆论，既然已经打去了，就打到底。”

        “斯然要为她的事付代价，那相应的，这个姓王的也是一样……”雷锐咬紧齿关，看着自己的掌心，不久前黄斯然才将泪留在了上，如今好似还在发，“四年前给他逃过去了，现在我就算堵上一切，也要把斯然要的公还给她。”

        雷锐心里猜王海现在已经乱了阵脚，在这种节骨上居然还想了人威胁这一套，可见王东林这招就是从他老这儿学来的：“你们速度还快，王东林刚醒就来找我们麻烦了。”

        雷锐冷笑：“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

        雷锐心想这人还知话术，没讲更过火的话来，而在这种况闲扯去也没什么意义，他一肚的火正愁没发，当即冷冷说：“回去转告你老板，我们现在的所有事都是合法的，贼心虚的不是我们……在这个风浪尖上，我和顾铮要是了什么事，你家主也不会有好果吃，你们尽可以试试，不是每一次你们都可以用这招把外糊过去，四年前那姑娘没认这种的世，我和我老板也不会认，放心吧，我们最擅长的，就是和你们这种王八死磕到底。”

        男人冷冷：“你们这样的事要考虑清楚后果。”

        雷锐说完脆利落地便把电话给挂了，他深气，在原地坐着了一烟，转就打电话把顾铮醒了。

        “我说了，不要再诽谤王东林，到时候追究你们的责任怕你们承担不起，更何况那女孩儿上还要上法院，她对王东林的事儿最后是要抵命的。”

        男人：“不要蠢事，很多事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雷锐想起之前周雨林同他说的话，想让人产生同理心是需要技巧的：“我后来也想过，四年前斯然事的时候我们总想着和对方碰，但其实如果当时我们能让更多人斯然的遭遇，那么她就能获得更多的话语权……王东林放监控不也是这个目的吗，大多数人不会相信你述的客观现实，但是却会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睛，只要话是从他们嘴里说来的，而我们没有在上动过刀，许多人就会买账。”

        雷锐轻声说着，前却浮现了黄斯然的许多样，上学时追着他满场跑的，工作后缠着他要看镜的，咧嘴大笑，佯装委屈，满是血，又或者是泪满面，四年来他和顾铮一直用不同的方式赎罪，而无论他怎么，他也不可能再让他的那个女孩儿回到自己边了。

        三天后。

        “法律就是法律，但是公自在人心也不是一句空话，我倒要让更多人看看，王家人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

        为了回应网络舆论，北阳城西分局也在不久前应景地发布了和乾坤影视相关

        “王海叫人来威胁你？”顾铮听完他说的容几乎一秒就清醒了，  “你录音了吗？”

你家老板亲承认的事，还打算怎么抵赖啊？”

        工作室里很安静，雷锐在这一刻只能听见自己的心，他觉得痛苦，而这痛苦让他更加愤怒。

        乾坤影视市的新闻从一早就悬在了微博搜上，自从不久前乾坤影视总裁王海被曝承认其王东林在过去曾经侵多名女之后，乾坤影视的黑料就似乎一直没断过，而三天前，王海又被曝言语威胁此案的知人不要再深究案件，此事的音频一上网，当天午乾坤影视的票便现了大幅度的波动。

        如今黄斯然即将被彻底从他的生命里剥夺走，雷锐心中虽然也还存在有一丝微薄的希望，但更多的，则是一种想要以牙还牙的的切肤之痛。

        “给他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