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淳一抬了抬镜，“是啊。”

        饶是如此，第一次月考后，连北兮仍然发现自己的数学成绩有了些许提。

        她笑着谢过贺东哲，自我觉已然把那些女生的样模仿得八九不离十。

        旁边的贺东哲忽然没没尾地问：“午的篮球赛，你……们去看吗？”

        所幸贺东哲时不时就要请假，再加上班里还有许多人在等着他指，他真正能分到连北兮上的时间其实不算多。

        连北兮差没当场破防，果然努力在天赋面前一文不值。她深了一气，稳住自己的绪，自我安说见过傅南景那个十项全能的，再来一个数学天才又算的了什么！

        毕竟考如过独木桥，多一分掉的都是千军万。

        连北兮哭笑不得，忽然有些理解班里女生的心态了。就凭贺东哲这教学质量和成效，她要不是有任务在，也很愿意跟他多多接。

        “啧啧，不愧是学神。”连北兮没什么绪地叹了一句。因为还不适应新学校的教学模式，她这次排在年级二十名开外。不过她并不难过也不焦虑，很有自信多考几次手熟了就会步。

        连北兮在心里翻了个白，又要占用她宝贵的刷题时间了，面上却佯装一脸兴奋，“真的吗？太好啦！”

        现在他突然来这么一句，连北兮都不知该说真话还是假话了。

        从这天起，俩人逐渐变得熟稔起来。连北兮确地把量着两人来往的度，力保自己既不会太谄媚也不会太疏远，主打一个随波逐、毫不众。

        “这次年级第一还是柳青吗？”连北兮见有群男生围着柳青的位置，悄声问郑淳一。

问他有没别的思路。题她虽然来了，但耗时太长，放在考考场上本来不及。

        连北兮哭无泪，想说没有又怕自己太过“特立独行”引起他的兴趣，只得每次都揣着一肚苦说有。

        就像减一样，大基数的更快效果，标准重的平台期更长。满分150的数学卷，连北兮的成绩一直在140左右徘徊，不会变差，却也很难变得更好。

        一边的贺东哲闻言也浅浅的笑意，看得廖煜阳心万分诧异：哲哥什么时候在意起这类比赛了？

        周围没有别人，连北兮意识到他问的是自己，一时有些惊讶。

        贺东哲“嗯”了一声，也不睡觉了，一副“我就坐着等答复”的模样，惹得后的廖煜阳都多看了他一。

        谁知贺东哲见了还以为她是没听懂，正在努力理解当中，便善解人意地又说了一种思路更直白的方法。

        班里能有什么安排？虽说三男生难得被允许参加球赛，但想留在教室里看书题的人更多。

        贺东哲不意料地侃侃而谈，他甚至提供了两种思路供连北兮参考，得后者心十分复杂。激和羡慕掺杂在一起，再拌妒忌，构成一张神略显扭曲的脸。

        郑淳一果然被问住了，余光又瞥见贺东哲正一脸兴味地盯着她俩，顿时心一慌，不择言：“女生们应该都会去……”

        但偏偏贺东哲就帮她到了。

        要哄他兴，自然说“肯定去”；要扪心自问，绝对是“不会去”。

        贺东哲对她的态度也很寻常，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除了他似乎认定她羞于启齿，经常主动关心她是不是有数学问题要跟他“讨论”。

        别看他俩比刚认识的时候熟了不少，但那也只限于解答数学题和“笔掉了麻烦帮我捡一”之类的日常交集，从来没聊过任何私人话题。

        她纠结片刻，决定祸东引，“我先问问淳一，看看班里是不是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