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则乾的睛好似两汪深潭,声音又低又沉,“要我怎么帮?一步一步说清楚……”
她的动作除了让俩人的都湿哒哒外,并没有发挥其他有效作用。
顾则乾咽了咽,双手从善如地在她的心,一边一大拇指分开了的花,里面潺潺的小来。
连北兮顿时松了气,她也不敢休息得太过,只停顿了两叁秒,就开始上上地动起来。
“要我用什么去?”他忍得也很辛苦,却依然步步紧。
聪明的连北兮领会到了他的言外之意,两颊微红,小声说:“先帮……帮我把小掰……掰开……”
连北兮的手无安放,又不想自己摸,只得向前俯,把手压在他的肌上使劲。
到时更浪的话她不是没说过,可没开始就讲这么骨的话,她还是第一次。
她原本想牵着他的手借力,谁知顾则乾提前一步把手放到了浑圆的上,极富意味地起来。
他的大掌把盖得严严实实,只剩中间那条已经被掰开的。肤略深的大手衬着粉白小的花,看得她小腹一紧,两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就这么几个来回的时间,连北兮已经小了一次。她连忙应他的要求,生怕慢一步又要被得目森然。
她觉自己像是骑着一匹失控的,奔跑在崎岖的山路上,颠得人晕目眩。
她咬唇纠结了片刻,到底是贴着他耳朵求助:“你……你帮我一。”
前的两坨更是剧烈抖动着,对顾则乾来说是一场无与比的视觉盛宴,可对连北兮而言,却是另一种难熬的酸疼。
“……来。”她不敢再和他对视,只是靠在他肩膀上难耐地说。
顾则乾闻言稍微放慢了速度,摸了摸她汗湿的碎发,懒洋洋地向后躺在了床上,“好,但你要是动得不符合我心意,我可是要惩罚你的。”
话音刚落,顾则乾的阳就气势汹汹地了去。
连北兮被得一气差没上来,意识死死咬住他的肩膀。本以为会像刚才那样有缓冲的时间,谁知顾则乾招呼都不打一个,径直提凶狠地起来。
“师兄,让我……我自己动,好不好?”她是个识时务的人,这时候已经不再追究他的是否真的受伤,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然后呢?”察觉到连北兮的动,顾则乾故意压低声音问她。
别说,这个姿势除了乳尖偶尔过他的小腹会发外,在借力使力上简直堪称完。
一如几个小时前的紧致,他瞬间得发麻,当即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一面往压一面抬她。
顾则乾说话算话,交了主动权,立刻就不动了。
“用你的大……大棒。”连北兮本来想说得委婉,但转念一想,都到这份上了再为一个词矜持也没意义,万一顾则乾不满意,叫她重来岂不是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