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当然是恶心的,但只要一想到东西浇在连北兮脸上后她的反应,大米全就蓦然生无限劲,恨不能每天再多拉一些,好早日凑够动手的量。
照理说,秽既然没像计划的那样直袭连北兮面,从而达到羞辱对方的目的,她应该立即追击过去,直到用完罐里的最后一滴“米田共”才是。
她小心地脱上的薄开衫,将上面的脏打包妥当后放在地上,全程面无表,哪怕她贴穿着的搭无袖背心上也沾染了不少黄褐的可疑。
仔细回想起来,事貌似是从她加了后援会会长为好友后开始走歪的。俩人在说连北兮坏话这一方面有着分享不完的心得会。倘若只是简单的吐槽也就罢了,可聊着聊着她俩不知怎么就yy起了如何给连北兮“好好”上一课……
过程中聊了什么大米已经记不得了,反正稀里糊涂地她就起向连北兮泼粪的准备来。
比起她吻里不自觉的颤抖和恐慌,真正承受了屎攻击的刘凌倒是一如既往的镇定,从到尾连一丝闷哼声也没发来。
她竟然真的用粪便人袭击了连北兮!
连北兮顾不上嫌弃脏臭,当即抓住刘凌横在自己前的手,“刘快起来,我们赶紧跑!”
她心里没息地生一阵后怕,还好东西没砸到连北兮上,不然这个面冷峻不苟言笑的女保镖怕是不会放过自己!
有问题的是后援会会长,她不过是个被人pua而不知的小可怜!
现在想想,她当时简直像是被人了降,一心只想报复连北兮。诚然,她因为殷爵风官宣恋的事恨上了前者,但要说她怨对方怨到愿意拿自己的未来去赌,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更重要的是,那玻璃罐瞧着能装的,大米不会一击不中,再来第二波吧?
她的脸骤然变白,天知,她只想给连北兮一个教训,叫对方知难而退离开殷爵风,并不想赔上自己的人生啊!
大米意识抓紧了手里的罐,对直冲鼻的腥臭味仿若未闻,一双惊惶无措的睛慌乱又警戒地盯着刘凌,防备后者突然冲过来教训自己。
可她所有的勇气似乎都在刘凌冷冷的注视散尽了,理智回归,大米恍然意识到自己都了什么――
大米的余光扫过路牙边上的那团衣服,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刚刚的行为违法吗?会被拘留或是起诉,甚至留案底么?
刘凌一边谨慎地起,以防上的秽接到雇主,一边安抚:“没事了兮兮,你先站远一些,这边的事交给我。”
自己该不是是叫人当枪使了吧?大米幡然醒悟,忽地就看清了这长达一个多月的“请君瓮”局。
刘凌越淡定,越显得站在那儿呆若木鸡的大米神惊恐。凭借一时之勇把罐里的东西泼去后,她的双脚突然就跟被钉住一般,僵在原地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