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她便接到张天翼的电话,说那个男员工想在她次来基金会办公室的时候和她见一面,亲表达自己的谢意。
在张天翼的作,贱嘴男很快就自顾不暇,隐隐意识到是自己得罪人了。他这种人最是欺怕,当即撤销了对男员工的指控,生怕慢一步又会冒更多昔日“仇家”找他算账。
小女孩那边,她派人联系了她的父母,打算据他们夫妻对“长辈猥亵女儿”这件事的反应再决定一步行动。
女孩学费生活费的话,必然会有那么一两个亲戚来,愿意在其父母外的时候抚养照顾小姑娘。
人的黑暗有时远超想象,亲爷爷都能这般禽兽不如的事,还有人替他开脱,可想而知这个地方的思想教育平。
可要怎么才能继续她的原则帮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捋清的问题,她只能暂且把这件事先记在心上。
可怜连北兮想得都要秃了,才勉勉琢磨两个解决方案。
连北兮终究还是选择向现实低,找家里帮着给基金会套上了一层“保护膜”。
所以,这同样是件两难的事。
经此一战,基金会的理层和法务随即制定更为详尽的章程来理类似的状况。同时,他们也从连北兮那儿拿到了一些官方的证明,一些可以让基金会在和当地政府合作时更有话语权的证明。
连北兮这阵正于自我怀疑的emo中,闻言立刻答应了来,并心血来地决定第二天就翘班去基金会见见这位“屠龙勇士”。
连北兮是肯定不会放过女孩爷爷等几个人渣的,她只是希望能同时给小女孩安排好一条路。
没办法,她实在太需要一些来自陌生人的夸奖和鼓励了。
烦心事虽然解决了,连北兮却没有完全放松,因为她深刻意识到只靠她自己一个人,基金会本走不了多远。
没多久,小女孩的父母那也传来了好消息。他们很定地站在女儿这边,愿意对那些人提起诉讼。
天助自助者,连北兮见状也表示基金会可以适当给他们提供帮助,譬如帮忙给小女孩联系幼儿园,寻找合适的住等等。毕竟一对外打工的夫妻,要带个五岁的小女孩在边并不方便。
男员工的话,她选择用法打败法。连北兮让张天翼私查了查贱嘴男,找到几个他欺负过的苦主,鼓励他们站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但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她又怎么确定那些人不会狼心狗肺的事来?更有甚者,倘若有人误会只要小孩叫人摸两,就能换来基金会的资助,故意以犯险呢?
至于那位见义勇为的男员工,据说还在读大学,纯粹是趁假期来挣零花钱。连北兮当然不能让他的档案里留违法乱纪的记录,可让她赔钱给那个嘴贱的男人私了她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