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叔放心,阿湛虽然动作狠了些,好歹事利落,不会落人话柄。”
丁医生不停蹄退,一刻也不多留,那些所谓注意事项,天天交待,也不过是心理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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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元小心翼翼,生怕气着老爷。
“是。”
“是。”
江汉正是深知这一,才更担心。
“钱永云有什么动作?”
彭元赶紧上前扶住,又替他顺气。
丁医生满大汗地完应急救治,看着心率仪上面的曲线再次平稳来,心里暗自松一气。
江汉对着彭元冷静吩咐:“程禹能老实待这么久没动作怕就是等这一天。”
“程禹昨天夜里跑了。”
活了这么多年,明争暗斗不断,江汉第一次觉得有些疲惫。
如今两方盯着江湛,江汉心知肚明是江湛惹事在先,但也不待见这些人赶尽杀绝的派。
他冷了脸转就走,倒是临月跟在他后,又目送他回了房间才回到自己那间房。
医生察觉到不对劲儿,说话的声音开始变小,这个病房里住的是谁他不是不知,结合这段时间的新闻来看,他也是如履薄冰。
江汉今天的检查状况刚刚好一,医生还在病房里嘱咐着注意事项,就见彭元急匆匆走来。
“已经说了,”彭元也纳闷儿,“说董家阳和魏玉芳有本的利益冲突,这次也奇怪,竟然没有任何行动。”
钱川已经是发了疯一般到扬言要复仇,且这事儿确实是他们理亏,等江湛回来,不知又是多少枪对着他。
彭元连连应:“是,杜世和有些过分了。”
“您的吩咐,前天她打算动酒厂的时候已经被我们的人摁住,只是这次她准备周全,又有魏玉芳鼎力支持,我们无法把人扣。”
江湛没听清楚,问:“什么?”
江湛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愣是没等来一句。
敢动江家的东西,还是为了所谓的那官职,就算江湛不手,江汉也会给他颜看看。
临月小声:“怎么总是受伤……”
江汉不这么多:“还有什么,一起说了。”
“您是说,阿湛要回来了?”
老爷睛瞪得老大,彭元无法,只好又叫来医生。
“说。”
江汉叹了气,不再谈论江湛,只说:“我的安排把这些人都盯住,等江湛回来,第一时间带他来见我。”
彭元想了想,:“大概是阿湛这次事惹得太大,杜世和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被搅合,当着那么多人丢了面,他升迁的事肯定得耽误。现在形式不明,董家阳宁愿不参与。”
“他行事漂亮,却过于狠厉,仗着自己聪明更是为所为,小亏落不到他上,要真是摊上大事,怕是神仙也难救他。”
彭元受到作为父亲对于儿的担忧,于是劝:“阿湛这些年历练,也长大了不少,我相信他有分寸。”
“杜宇峰当年混的时候要不是我们几个老家伙给他撑着,哪里来的今日风光,到他儿那,还真当回事儿了。”
临月抬起来,一脸正:“没什么,既然不舒服,就早休息吧。”
尽彭元来时已经刻意放缓了脚步,江汉仍旧放了手里刚端起来的营养粥。
江汉先一步打断,“丁医生,你有事就先去忙,我自己会注意。”
“消息你透给董家阳没有?”
“跑了?”江汉气得猛地拍桌,又问,“什么叫跑了?你们这么多人连个人都看不住,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江汉缓缓,“你派人仔细跟着程禹,一举一动都要留意,江湛那小的嘴撬不开,只能从他上功夫了。”
江汉气得直直往后仰。
“今天早上我们的人去才发现,这么多天程禹一直和阿湛有联系,容查不到,但可以肯定,阿湛去湖城找了吴聪。”
临月指了指,有些担忧:“还好吗?”
“伤深,但死不了。”吴聪那人手忒狠了些,他不在意这些上的伤痛,但难得实话实说。
“你觉得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