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持了两三年，终于看见了效果。不过他后来才知，本不是他努力的结果，而是另有原因。

        双方都想各自的方法去教育，最后的结果就是各自都不。

        事有因，白娴说门见人要面，是要江汉带着一块怀表，又说是哪个寺庙里开过光的。那天门江汉忘了，还是白娴追着送来。

        他妈在他印象之初是个温柔的女人，那个年代读过一书，有知识分的骄傲在上，男人自然愿意追着捧着。

        但她脾气太了，江汉耐心耗尽之际，也是两人冷战的开始。白娴是不同意江汉外面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的，江汉起初还愿意哄一哄，后面事业渐渐起来，哪里还有这份心思。

        后来他去找了那个和尚，想质问他家人是不是不能什么话都说，至少对着有些没长脑的人不能。结果庙里的人说老和尚圆寂了。

        ~

        “老爸，一路走好。”

        今天才算是真正结束了，俩人斗了那么多年，也不知天上地见面的时候会不会好。

        雨又得大了些，他疲惫地闭了，看起来又要睡去，可嘴里一字一句却十分清楚。

        连带着他有时候稍微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白娴看向他的神都和看江汉没什么区别。

        但俩人之间的矛盾本没有解决，直到白娴最后的那段日，江湛都只记得她每日充满恨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得益于他妈的智商，江湛小时候虽然不太把心思花在学习上，成绩也好的，江汉对此颇为满意，大有好好培养之意。

        江汉自此深信就是江临月不祥才有此局面，想着亲生女儿不忍心送给旁人，才想到了江淮夫妻俩，也正好压压他们的心思。

        他那天在寺庙门了一午烟，临走之前又掉回去给那老和尚续了好大一香火。

        就是钱川没能把江汉打死的那一枪。

        好巧不巧，就是那表救了江汉一命。从此江家压了钱家一，也渐渐走上黑山说得上话的位置。

        可惜，江汉实实在在躺在那儿，再不可能醒过来。

        当然，这不妨碍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不过他俩好转毕竟是件好事，于是很快就有了江临月。

        他闭了，对周围的一切动静更加。

        江汉信了，从不敢让外面的女人生孩。

        江汉本就对风神佛深信不疑，经此一事，更是达到一种旁人不能及的状态，连带着对白娴的态度又好起来。

        这几天他不打算去哪里，他不能让江湛有一丝一毫的威胁。

        因为有个和尚说，你这婚不能离，你老婆是最有福气的。

        那时候他总看见白娴偷偷在家抹泪，心里也是偏向妈妈的，甚至为了挽回父母这段还经常劝江汉回家，劝白娴不要太势。

        白娴最不喜这种神神叨叨的言论，于是俩人又开始吵，加上知江汉外面有女人的事，白娴积了气，生女儿就去世了。

        江湛靠在椅上睡着了，半夜雨声渐大，又是一阵雷鸣闪电，他本就是警惕的人，几乎立刻转醒。

        他坐了起来，就那么靠在椅上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

        江汉不是个东西江湛知，他对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也是深恶痛绝，觉得是那些东西害死了他妈。

        于是白娴把所有的心思放在江湛上，尤其是江湛从小就在和别人打架斗心上表现惊人的天赋。

        这梦不好，活该被打断。

        白娴那时候状况已经不是很好，江汉面上顺着她，背地里仍旧是我行我素。又找了那和尚说怎样才能化解白娴怀孕不适的状况，和尚说肚里孩了母的阴气，自然如此。

        多久没梦见他妈了，大概就是他被江汉放，自己发誓要闯一番天地，然后重伤昏迷差没活过来的时候。

        他脑里过了一遍这些事，觉得除了唐英话稍微多一之外并无不妥，于是再次回到警惕状态。

        这个时候，怕不是白娴在天上看到江汉死了，找他托梦来了。

        那是毫无意识的一段日，他于本能求生，最后再醒来，再也没梦到过关于江汉和白娴的一切。

她，一是女孩间好交些，二是唐英住的地方离得近，不容易起疑。

        但他到现在也不知他妈到底不他，反正俩人在自己的路上一意孤行，谁会在意一个屁大的孩。

        当然白娴最后也留了一手，和江汉说你外面那些女人没有一个真心的，你要是放任这些女人伤害我的孩，江家早晚得完。

        自此算是告别，后面也很少想起小时候那些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