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满意,回过继续写信,“问问商会分会在何。”
她是得了趣,但也架不住这趣实在太刺激。
从未觉着,贪的时间竟是过得如此之漫长。
唐弈抬手用掌风灭去烛火,低咬住她颈侧细肌肤,“瑾儿说呢?”
不多时,手中便多了一封信件。
长夜漫漫,当真是漫漫。
她写完了信,便一把凤凰火烧了信纸。
叶瑾诺大惊失:“你那是什么表?莫非你还想用一次?”
被晕过去了(赞)
“・・・・・・”叶瑾诺顿时无言,现天已晚,要查什么都只能明日再查,唐弈也说得有理。
“早就想这样与瑾儿试试了,果真・・・・・・有意思。”唐弈再次腰,见叶瑾诺又是一哆嗦,才停动作。
直至她都能瞧见窗外朝阳了,才堪堪得了空闲,睛一闭便睡过去了。
叶瑾诺呜咽一声,推不开他,“想来、想来是来不及唔・・・・・・”
平日里唐弈是疼她,这气的金枝玉叶多走两步,他都怕她酸。
话未说完,又被他吻住。
唐弈见她醒来,便放笔,起来搀她。
但昨夜吃去那么多木能量,还是没保住她的腰。
她越声去求他,就越没有效果。
“晚了。”唐弈低低地笑,捞住她酥细腰,“瑾儿听话,我疼你。”
“受、受不住了・・・・・・墨熙哥哥,你要死我了・・・・・・”叶瑾诺被他得里泪,却又怎么都推不开他。
叶瑾诺见识了另一枚铃铛的厉害,都哆嗦。
她现法力全用来修补丹,上不利全是唐弈帮她缓解。
叶瑾诺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日傍晚。
手中着的簪,被她断。
但这时候他越说要疼她,叶瑾诺就越怕。
原来写文的动力在于想赶快完结然后写骨科(抱逃窜)
她都不知哭了多久了,本就憋不住。
叶瑾诺板着脸回眸看他,实在气不过,在他上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
细致温柔吻去她角的泪,手指轻抚她凌乱发丝。
先前这人一君风骨,怎么现跟个牲似的?
唐弈默默看着那枚铃铛被叶瑾诺丢去,目光中竟然带着几分惋惜。
“无妨。”唐弈淡淡答了,扶着叶瑾诺走到梳妆镜前,亲自给她梳洗。
也算是留个空,给她缓缓。
于是伸手拿起,用力丢去。
等她着腰从床上爬起来,唐弈已然气定神闲坐在桌前练字了。
“闹脾气要回娘家?”唐弈见她气恼,开一句玩笑话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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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铃铛怎么是会动的!
到底是什么满脑歪邪心思的人,能这种铃铛来!
“磨人的东西,往后不许再用了!”她愤愤。
叶瑾诺懒得与他理论,从自己灵府中摸了纸笔来,给叶未言写信。
唐弈气息不匀,窄腰往前一,笑:“瞧瑾儿不是受不住,是得了趣。”
“你我一同的那档事,怎么偏生你气神这么好?”叶瑾诺说得咬牙切齿,床时候都是的。
只是想起白日时候,唐弈说另一只铃铛的用,她顿时又脸红,“现、现后悔还来得及么?墨熙哥哥・・・・・・”
“你、你闹什么?!”叶瑾诺气结,心这人是怎么把心思拐到这事上面的。
叶瑾诺闭上,深深了气。
但是小凤凰这么可,能有什么错呢?
叶瑾诺哭无泪,也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叫他欺负了一整夜。
她结束这个吻时,低一看,才惊觉自己被他抱到了床榻之上,连腰带都叫这男人解开了。
叶瑾诺起侧目一看,瞧见昨夜那枚折磨她的铃铛。
“瑾儿想知是什么蠢货在这样的蠢事,明日去凌云商会的分会,寻掌事的问问,就知了。”唐弈着气,长指勾开叶瑾诺上小衫,又低去吻她,“今日不是答应你了,让你试试另一只铃铛吗?”
更懂君之。
“呀!”叶瑾诺叫他动作惊着,中呼一声,里的泪顺势便往落,“你怎么・・・・・・呜呜・・・・・・怎么欺负人呀,我后悔了还不、不成吗・・・・・・”
动作利落,话语淡淡:“一个铃铛罢了,瑾儿不喜便不要了,改日我寻个瑾儿喜的来。”
“对你,我说不上君,只要能得瑾儿喜,小人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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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些忍俊不禁:“待瑾儿大好了,便不会这般了。”
都是铃铛的错(即答)
“你、你是个哪门的正人君・・・・・・”
鸟宝自己要用铃铛,用完以后骂人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