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天真无邪的那种。
可淡淡的长睫是一双柳叶似的,鼻梁秀,不笑的时候,的确是能让人觉到冷意斑驳。
喻礼并没有拒绝,只是将买来的果篮放在床桌上,然后这才在椅前坐了来。
她们,并不会产生除此之外的任何纠葛。
白慎言敛眉,在其上转了一圈后很快就移开了,不过她尖了后槽牙,唇角勾起乖乖巧巧的笑。
但白慎言完全没理她,因为此时的她,正在听喻礼说话。
喻礼收回打量的视线,右手尾指将角的一缕柔发丝捋到如玉柔腻地耳廊,温声问她;“白慎言,检查结果是怎么说的?是已经没事了吗?”
白慎言乖巧的笑着,或许是因着伤重未愈的原因,她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轻柔和无力,只是望着她那乖巧的模样,喻礼也不由得叹了气。
而如今冲着她笑的时候,眉弯弯,却只能让你觉到乖乖巧巧的文静。
当然,这并不涉及到其他,这就只是老师对于学生的那种喜。
“……你母亲已经将休学的报告打了上去,休息一学期也好,首先最重要的是要先将养好才行,学习不急,你有基础在,即便后边补想必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不过她想大抵是自己看错了吧,毕竟她们只是学生和老师的关系,她们只是班主任和班长的关系。
“没什么并发症,接来只要好生休息,养好了就可以院了。”
她是真的喜白慎言。
白慎言弱弱的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喻老师,你快坐,站着多累。”
最后之作哇哈哈的笑,小音都要破音了;“宿主,你别这么笑,哈哈,你不觉得你这一笑更违和吗?”
“谢谢喻老师。”
活着,就好。
躺在病床上的少女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上缠满了绷带,那一原本及腰的长发因为要手术的关系已经被全剔掉了,巴掌大的小脸惨白的毫无血,比起从前来说似乎更加消瘦了。
脸都瞬间煞白了起来,喻礼见状赶紧上前扶了扶她。
虽然,作为班长和学霸而言,白慎言是深得她心的,所以听说她醒过来的消息,一课,喻礼就上赶过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
白慎言原本躺在床上,床被摇起来了一些,半卧的弧度让她坐起来的动作极为方便,不过还有些痛,带着不可控制的晕眩,丝丝拉拉的觉让她的这一动都变得更加艰难。
她并没有穿着教师工装,只是简单的t恤加仔,黑发在脑后扎着简单的尾,随着坐的动作,紧仔瞬间绷紧,将妙曼姿展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