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的用途很广,但铁就不一样了,它很稀少,即便有也大多是用来……”
画舫船底一片黑,还是比较好认的,白慎言追了一会儿,就发现它停不动了。
虽然不甘心,但罗柠也没抢着跟上去,那就是拖后了。
风险太大。
白慎言的五一向锐,即便今夜这种月光星光都不甚明亮的时候也能看到画舫外好几个人都在。
待画舫离开,白慎言又安静待了会才一湿漉漉的回去。
主要还是说了方才的况,白慎言叙述一遍后想了想;“如果主上说的是大皇,那么这场所谓交易是由他主导的吗?
隔了些距离,白慎言探脑袋看了一,已经到湖中心了。
白慎言并没有再动,可安静之中,她还能依稀听见什么模糊的音调断断续续的传来。
可的确是能看到吧,但也只是几个模糊的轮廓而已,脸是看不清的。
“我跟上去,你在岸边等我回来。”
两人边走边说着话。
甚至为了怕罗柠手会累,最后她脆坐了来,像只乖巧的大狼狗。
见她回来了什么也没问,先用撕来的衣布去她脸上的痕,白慎言底带笑,乖乖的低。
数十个人,只怕一半的人都在外面站着,这夜里太安静了,安静到白慎言觉得自己稍稍一动都会被发现。
“小心。”
咬着芦苇,白慎言慢慢沉到了湖底,没有潜装备,但这难不倒白慎言,但怎么说呢,的确是困难吧。
她其实不会,而白慎言也明显知这一。
的掌心,把指尖掰开。
隐隐约约之中,白慎言只听见了什么交易,什么主上,什么铁之类的。
衣服太湿了,这种临近秋的天气早晚已经冷了不少,罗柠怕白慎言冻到,拉着她往回走。
前一片湛蓝糊在脸上,这滋味委实不怎么样,稍稍辨别了一方向,她朝着画舫离开的痕迹追了过去。
白慎言笑了笑,一动迅速过去,顺手折了两芦苇拿在手里,一扎了里。
而船上,只有一个灯亮在画舫之中,昏昏暗暗的却只照亮了这一片地方,再向远看去,只怕就已经看不到什么了。
罗柠皱起眉,这个白慎言可以说,毕竟她也是皇室弟,但她是不能随意揣测的。
罗柠不吱声。
但没办法,白慎言已经不敢再靠近了。
但这样就没办法再靠近了。
白慎言笑嘻嘻的,用湿漉漉的指尖乐不此疲的住罗柠的指尖把玩。
罗柠隐藏在岸边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