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温坐，莘蓝凑了过来。

        莘蓝摇：“是我不想吗？乔商业上很有想法，自己开工作室，还轮不到我来给她当经纪人。”

        莘蓝盯着冯温的后脑勺，隐约觉得事不会这么简单。

        这件事是很秘密的，只有圈一些人知。

        各门都准备好了，莘蓝于是也退到一边去。

        莘蓝跟冯温年龄相当，两人二十多年前就认识了，算是不远不近的朋友。

靠山没有，蒋总有什么非她不可的理由？我听人说，蒋总也该腻了，到时候，你们两个想在一起，还不是由你们商量？”

        莘蓝是了解冯温的，冯温骨里也是有疯，有一戏为了让效果最佳，她私里找到两位主演，让这两位主演在开机前共同居住了一个月。

        只是那两个主演从那戏开始至今十多年，从没有同台现过，这是真事。

        “我只是想把戏拍好，”乔说，“我没有跟她在一起的打算。”

        至于到底是同居还是共同居住，只有两个主演心知肚明。

        之前有个综艺想玩节目效果，不打招呼将两位主演都请来飞行嘉宾，岂料其中一主演上台后，被另外一个在后台的主演看到，对方当即顾不得违约，跟鞋跑丢了也快速从员工通跌跌撞撞飞奔去。

        “冯导，你刚在乔影后耳边什么风？”莘蓝浅喝咖啡，随问着。

        “我懂。”冯温。

        那戏拿了大奖，开启了冯温的新锐导演之路，戏中两位主演传递的是那样的细腻动人，因此没人对冯温这个奖有异议。

        “莘大经纪什么时候对乔这么上心了？想把她签来？”

        节目主办方一雾，又因为是直播节目，只得对观众说另外一个嘉宾航班延误没能赶到。

        冯温不自然地摸了摸后脑勺，她承认她有些疯，玩的有大，但是为了帮演员找到最好的状态，拍最有张力的画面，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也别这么说，纪晴雯是个好演员，就是受限太多了，合理的范围，当然全听冯导指挥。”莘蓝笑着。

        就是这种此生不复相见的程度。

        “说哪里的话？”冯温，“蒋总的人，我敢打什么主意，那天制片人去跟蒋总谈事，也不知回来说了些什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供着纪晴雯，哪怕拍不好也得把她当祖宗一样，我哪敢僭越。”

        说完这些，莘蓝也许觉得不该把话题引到这样丧的方向去，于是又开了个小玩笑：“都知你冯导拍戏讲究真听真看真受，我是怕你使坏，把我们晴雯拐跑了，到时候蒋总那边我可不好交代，你说我该不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