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池寻走上前几步，抓住了许艳芸的手。

        冯温毫不在乎：“没有傲气当不了好的演员。我成就她们，她们也成就我，这电影上映之后，一定会是我最成功的商业片，没有之一。”

        池寻失了血，不愿意亲耳听到那些，慌张地夺门而逃。

        “这不是我的意思。”

        两栋楼距离不算远，隐隐能看到井上先生的房间有人影走动。

        特工望着媚如丝的女人，忍不住了涸的嘴唇，他上前一把暴地扣住了女人的脖，因摸到光洁腻的肌肤而无比兴奋：“因为你是个婊。”

        “许小，你最好祈祷井上先生离开时带你走。”特工在许艳芸光洁白皙的手臂和小上连一番，才终于离开。

        池寻缓慢地爬起来，没有颜面去面对许艳芸，一个无能的人，保护不了自己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她？

        许艳芸确认特工已经走远后，拉好窗帘，裹好浴袍，叫池寻：“他走了，你来吧。”

        “我怕井上先生看不到，又怕你这样的等人看到，”许艳芸慢悠悠地抿了一杯中红酒，“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牵动着嘴角。

        “哼，”特工放开许艳芸，轻哼一声，“难怪大白天玉横陈。”

        这一场也算整电影比较重要的戏，加上开拍前莘蓝的指手画脚，冯温本来以为要拍个两三条的。

        “拍摄这电影，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一条过，得到你们两个真是我的福气。”冯温很激动，她在上电影中的遗憾终于在这电影中得到了弥补。

        “走吧走吧，”许艳芸不耐烦地摆摆手，恢复了往日的市侩和冷漠，“你在的事，我不想知。”

        池寻气得几乎将一牙咬碎，愤怒在她神中燃烧，手指因为紧握而发白，她动了杀心，却又因为想到许艳芸只得继续藏匿。

        只留许艳芸一人静静地坐在凳上。

        “那你知我为什么这么吗？”

        许艳芸仰大笑，随后语气冷了来：“我是井上先生的婊，可不是你的。”

        “你想问什么我知，”许艳芸冷冷地燃一支烟，“你跟他们一样，都觉得我是个婊，你不就想知我跟井上到底了没有吗？”

        池寻手劲很大，即便受伤，还是像钳一样擒住了许艳芸。

        特工顺着许艳芸的目光朝窗外看去，很快意识到许艳芸这间浴室正对着另一栋楼井上先生的房间。

        “冯导，你这话说完，她们两个尾巴得翘到天上去了。”莘蓝说。

        冯温的话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每个人都为拍摄的效率而欣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