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师,”乔目光灼灼如火,“我就在这里。如果你想了解我,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
地狱的火在炙烤,唱诗班的赞歌都无法阻止乔向前一步。
“也许可以叫我乌鸦小。”
乔是莽撞的,却也是懵懂的,曾经纪晴雯引导着她打开了这扇大门,于是她便惯地将接吻和这作连接在一起。
如果是为了面前人的话,背弃信仰似乎也不是多么不可原谅的罪行。
“小孩……”
“,”乔说,“我的家人都想见到你。”
乔说完,却突然又有些懊恼地双手托住了面颊,跟纪晴雯求证:“叫乌鸦小,还是很孩气对吗?”
“家人?”纪晴雯没想到,乔曾对她的亲属提起过自己的名字,“陈恩霈也见过你的家人了吗?”
“,不要那样叫我,我不小了。”乔急于证明自己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纪晴雯,小孩这个称呼原本是没什么问题,可因为那个阴影的存在,让小孩这称呼听上去有些弱。
我的家在澳洲很偏僻的地方,但是农场里有很多小动,上百还有看守他们的边牧,小的时候我在外面玩,经常靠着小就睡着了,很有趣,也许你也会想认识一我的动朋友们。”乔说。
小狼的神并不平静,禁者一旦窥见过的模样,就再也无法假装那些事没有发生过。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纪晴雯没见过乔这么认真的样,笑着说,“苹果小?”
“我不喜发朋友圈。”乔说
像是怕纪晴雯提前说拒绝的话,乔连忙又说。
朋友和搭档之外的第三种人是什么?
“那可惜的,没办法了解你更多了。”
纪晴雯愣住了,从没有人这样直白地向她袒真心。
“解约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有,不她要多少,我都有。”乔甚至不愿意提起蒋华容的名字,那会让她止不住去想台风天发生的事,蒋华容的绝对主宰。
“她是我的熟人,但不是特别的人,”乔说,“我没有那么喜交朋友。”
纪晴雯没有敢问这个问题,她不敢再问去,只是很生地转移了话题:“只知你成长在澳洲,还不知你的家人长什么样,你朋友圈什么都没有。”
聪明又记仇的乌鸦。
“我父母是古板的教徒,也许他们不会很快接受你,但是我保证,你这么好,他们见过你之后一定会喜你的。
纪晴雯怕有人推门来,反手确认了自己的衣尚且在岗位上守。
那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