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克贞敲了很久,无人应声。
纪晴雯双手抱着膝盖,渐渐地不那么放松了。
王克贞深着浴巾上的香味。
纪晴雯毫不留打断了王克贞的话:“王总,别提到她的名字了。”
回去之后左思右想又不开心,王克贞打电话问前台。
“王总,有的是时间,不急这一个晚上。”
“纪老师!纪老师!你睡了吗?”王克贞敲门声越发急促,“开个门。”
“嗯?”
王克贞说:“我也有累了,可是我跟纪老师一见面,就觉特别亲切,聊得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懂我的人,没聊透,不尽兴。你看,要不要上你房间接着聊会儿,你说的那个《彗星人》我也很有见地,我常看……”
耳听得楼里传来人走动的声音,王克贞怕人看到,于是讪讪地回去。
“不是说了,这层除了我们两个,没有别的客人吗?”
纪晴雯站起来,拍了拍上的沙,把浴巾盖在王克贞上。
王克贞被晾在沙滩上好一阵。
“摸一摸,”王克贞肩膀蹭了蹭纪晴雯的肩,竟好像要撒一样,“我穿这个也冷的,你不摸,我白冻着了。”
等她睁的时候,发现王克贞的神有一奇怪。
“确实看得王总有健习惯。”
蛮香的。
跟她在那对母女脸上见过的神是一样的。
“哦哦,”王克贞才如梦初醒一般,“不提她,来说说你和我。”
够了冷风,她闻一闻上纪晴雯盖过的浴巾。
在后,受着海风的拂。
“纪老师,我没喝多,就一杯。”王克贞显然没懂纪晴雯的弦外之意,继续,“她蒋华容有的,我也有,不是吗……”
“我急,”王克贞来之前喝了酒,此时面略红,已是微醺,“你不知,当时我跟蒋华容在同一场酒会上,是我先看到你的。”
“王总说笑了。”
“还好,就是有累了,要不我先回去休息,王总你……”
晚上,王克贞换了一套睡衣,拿着一瓶红酒,去敲纪晴雯的门。
“我就不摸了吧。”纪晴雯说,“说实话,我不想提到她,可你的材,真不如她。”
“纪老师冷是不是?”王克贞替纪晴雯把上的浴巾给披好了。
“纪晴雯,你这一套擒故纵玩得还是有一手。”
“王总,您喝多了。”
“浴巾留给我,不就是那个意思吗?装矜持?我懂。”
“你看我这个材,是不错吧。”
王克贞说:“你要是想摸一摸,我也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