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她深了气,调整好绪后才正式转回去看着孟秋染。
那你先去忙。
顾若澜没想到以买表名的孟大小竟然这么看重一块表,一时间说不话来。
孟秋染主动帮顾若澜把外套拿过去:我只需要一时间。
好,我待会就来,你等我一。
为什么自己总是轻易被她这样给撩动。
真坏了,我再送一块就是了。
顾若澜知她说的是什么,现在冲动褪去,她也有些懊恼刚才的举动。但有些事,糊不得。
我可以多等几天。她穿好外套,定定看着孟秋染,很是认真地调,我不介意等多久,但我希望能听到你明确的答案。
孟秋染小心翼翼咧着嘴,不再像之前那样有意偏离主题:我们的事,找个时间好好再谈。而且,我也有些话要跟你说,一时半会儿不够用。
孟秋染动作僵地从墙边离开,听到哗哗声,没有过去。
声音虽冷,但关心是真。
别说红眶了,光是她唇上沾着的血,被其他人看到都能震撼一片。
她低着走过去,瞥见孟秋染着的是她送的表,怔了,嘴角弯了弯。
疼你了吗?
她也想起刚才自己的力气有多大,这回是真心疼加不好意思了。
既然孟秋染愿意聊,那晚几天也没关系。
顾若澜不知该笑还是该气,一块表,竟然比她的手看得还重。
顾若澜也知现在大家的绪都不太稳定,有些话不适合说。
顾若澜整理好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孟秋染一手挂着外套,一手在调整手表。
心里又是一阵酸,顾若澜垂眸,真是好讨厌。
她捡起地上的外套,才发现手腕有疼。
我要去讨论剧本,你
袁亦没再打电话,但可能确实有久了,门外又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她有紧张,但态度真诚,不像是推脱。
顾若澜不解:哪里不一样了?
好,那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谈。说完,她就准备去洗把脸。
孟秋染老实说:不疼,就是担心把表坏了。
听上去还希望自己快走的,顾若澜眯了眯。
反正她也不是刚开始等。
孟秋染轻轻调整了一表盘位置,柔声解释:这是你送给我的新年礼,记录了我们那个时的特殊记忆。它不仅仅是一块表,它是珍贵回忆的载。
不急促,仅仅表示提醒。
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