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送上了峰,却没有办法,鸡巴的只剩疼,被淫浇透,上面的小孔不断张合,却吐不一。
像是人间的抚,凌北反手捧住他的脑袋,呼落在耳畔,尖上小巧的耳垂,齿关一合。
“......汪!汪汪!”
凌北穿好了衣,只见柳喻昏迷在床上,绵绵的伏在间,两颗袋被榨的空瘪,满咬痕,可怜极了。
。
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的格外卖力,腰一刻不停,的又重又快,反复碾压着,不等它们绞紧,又飞快的,带大的汁,打湿了腹的发。
嗯......好歹说过不会要他命。
“主人......放过小狗吧!嗯啊啊啊啊!”
那立刻动着吐大的,混杂着带着气的浊黄,一接一的不停发,足足持续了数分钟,接连打在他赤的膛上,红黄白污渍沾了一。
凌北往后重重一撞,那棒动不止,柳喻被得难以呼,声音嘶哑地哭了来。
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凌北说什么都照。
哪怕的快要裂开,浑酥麻叫嚣着立刻去,没有凌北的同意,他也只能看着。
凌北话音刚落,那便一到底,瞬间填满整个,因为过于兴奋,那的小孔竟然漏了一。
“嘿,小狗......叫一声听听。”
“不行......狗鸡巴没有......要被主人坏了!”
凌北拿唯一的绷带替他包扎了几仍在血的伤。
玉白的手指拨了一仍旧充血立的紫黑,指尖一划便撕裂了布条。
他已经被望完全支,再也顾不得其他,因为双手被捆住,只能像条发的公狗一样趴在凌北上大开大合的。
“来......!”
“可我还没有尽兴......忍着。”
“哈啊......好舒服......”
“我是狗......是主人的公狗......汪汪!”
柳喻不断腰,的发疼的得又快又猛,撞得不住晃,那被的淋淋的从中大半,又一最深。
凌北自己磨着重重了数十,柳喻哭喊的呻落在耳边就像是再好不过的曲,疯狂地绞紧,近乎是残暴的。
凌北的手怀住柳喻伏在她肩的脑袋,腰往一塌,那便吐,柳喻一落了空,被晾在空气中,难耐的胡乱戳刺。
柳喻已经受不到疼痛了,腰不自觉的动,不断张合,像是在吞吐中淫,滔天的快袭来,脑中一被注了过量的快,他两翻白,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凌北自己摆起了腰,那本就至极的却被不断围剿,得柳喻想要躲开,却被她拽住了发,只能被迫承受。
凌北慢悠悠的起,他那的已经紫的发黑,青筋发似乎上就要破裂。
猛了几百,源源不断的袭来,可又没法抒发,凌北已经觉到里的涨大了一个尺寸。
于是,他除了手,紫黑的系上了极其显的白布条。
“呜呜......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啊啊啊啊......鸡巴真的被坏了......”
柳喻被的崩溃,像绷到极限的弓弦,显一种异样的,只能哭着向的女人求饶。
致命的快疯狂上涌,柳喻嘴里胡乱叫着,又拱在凌北颈侧深嗅乱,毫无理智的只知腰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