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阿绝早就给妻主准备好了。”
见状,姜轻霄哑然失笑,喝了口水后,又抱着青年重新躺了回去。
垂头在柳惊绝的发顶吻了下后,她闭上了眼。
轻哄道:“乖,快睡吧。”
由于那场噩梦,姜轻霄罕见地晚起了半个时辰。
待到她梳洗完毕从房中走出来时,便?瞧见柳惊绝在对着檐下挂着的那串风铃施法。
浅青色的灵力呈雾状,萦绕在风铃的四周,又一点点地注入其内。
姜轻霄不敢打扰,倚着门框兴致勃勃地看了许久。
待到青年施法结束,她才走上前去。
“妻主,你醒了?”
柳惊绝瞧见她的身影,眼眸蓦地一亮,连忙放下手中的惕妖铃,迎上前去。
姜轻霄顺势拉住了他的手,“弄好了?”
柳惊绝当着女人的面?使用灵力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再忐忑和扭捏,随即点了点头。
还不忘重复已经交代了许多次的话,“妻主若是听到这风铃响,无论做什?么都要赶快回到屋中去,其余的,都不要管。”
惕妖铃是青年特意做来警惕徵鹏鸟下山偷袭的,只?要对方出现在周围半里内,惕妖铃便?会提醒他。
前些日子,徵鹏鸟便?来过?几次,却都被独自在家?的柳惊绝及时发现给赶跑了。
最后一次还受了伤。
青年料想,对方近期大概率不会再来。
可仍要提高警惕,所以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巩固一下惕妖铃的法力,好让自己及时发觉徵鹏鸟。
闻言,姜轻霄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了。”
二人站在檐下,顺势为移栽来香豌花浇了些水。
待到厨房里飘来一股浓郁的米香时,青年才蓦地想起自己早起煮了米。
待到两人急匆匆赶到厨房时,发现米粥已被熬煮得?粘稠浓烂,扑鼻的谷香。
火候恰到好处。
女人见状,眉眼微弯,笑着夸赞道:“不错啊,厨艺见长?。”
这几个月来,在青年强烈的要求之下,姜轻霄开?始逐渐传授他一些简单的做饭技巧。
用柳惊绝的话来讲――煮饭是他这个夫郎份内之事。
他应当学来,好照顾她。
可姜轻霄倒是觉得?无所谓,妻夫之间本就应该相亲相爱互相照顾,谈不上是谁的‘份内之事’。
可拗不过?他一再坚持,也就随他去了。
柳惊绝闻言,倾头朝她的面?颊处亲了一口,羞涩抿唇道:“都是妻主教得?好。”
片刻后,姜轻霄又用猪油炒了盘菜心,二人便?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简单地吃起了早饭。
就在她刚夹起一筷想放入口中时,院外突然跑过?了一群小孩子。
领头最大的一个孩子手中,拿着一只?呼呼旋转的小风车。
她笑着跑着,身后跟了一群与她年龄相仿的幼童。
清脆的嬉笑声甚至惊飞了林梢的鸟雀。
“妻主,妻主?”
青年的呼唤拽回了姜轻霄的神志,她疑惑地转头看向对方。
柳惊绝的面?上闪过?一丝担忧,随即握住了她的手。
“妻主你怎么了?”
姜轻霄闻言,陡然怔醒。
连忙垂头掩饰道:“无碍,我?只?是看到他们,心里觉得?甚是欢喜。”
闻听此言,柳惊绝眸中闪过?一丝落寞与愧疚。
他一直都知道,轻轻喜欢小孩子。
可自己嫁给她这么长?时间,肚子却迟迟都没?有动静。
青年蹙起了眉,神情低落,“对不起妻主,是我?无能?,我?没?有......”
谁知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女人蓦地打断了,“说什?么呢。”
姜轻霄低声叹息,无时无刻不惊讶于青年心思的敏感与脆弱。
方才,那些跑过?去的孩子,不过?是让她回忆起了昨晚那个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