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你是问对人咯。”
我大脑本来不及运转,老太太已经把手机递了过来,她轻车熟路地将视频往前一翻,瞬间,一对中年夫妻便现在画面上。
“我们住在观音里的时候没见她有什么家里人,不过据说是结了婚的,早些年离了,家里人就搬走了,后了着火的事,她丈夫好像还跟观音里要钱,还要了不少呢。”
有了上次韩沙的那一,我已经发现宋楠师其实是个非常好哄的女孩儿,甚至在韩沙那么惨烈地骗过她之后,也只用了两顿外卖就把她哄好了。
我一拉住她就发现姑娘圈已经红了,颜狗警报当场拉响,当机立断放弃了今天的查案:“问得差不多,回去我教你新糕怎么样?你喜吃的抹茶巴斯克?”
“所以她一个人住,没有家人?”
而立竿见影,姑娘的睛抬起来,犹豫了一问:“老板,你真的会一直留我糕吗?就算我学的慢,但……但我次可以帮你挡酒!”
夫妻二人尴尬之余却是答非所问,满脸忧心:“当年是她非要去学殡葬,结果现在好好的工作上就要转正了,突然一声不吭地辞职,从家里搬去,还非去个凶宅糕,现在连我们的电话都不接……”
视频播放到一半,宋楠师手忙脚乱地扑过来将手机屏幕熄。
和家里闹矛盾这事儿我可以说是很有经验了,然而老太太显然没我这么会读空气,继续说:“哎呀,我就是觉得小姑娘长的这么好,家里还盼着你嫁人呢,你看你爸妈都担心成什么――”
似乎自从她白天回过一趟家,宋楠师的样就不太对劲。
老太太像是早就等着我开,在我手背上大力拍了两,一副没拿我当外人的样:“当年那房离开我家不远,我记得里住着一个女的,姓林,四十来岁,房是她家老汉儿留给她的,住了好多年,她喜玫瑰,所以门的玫瑰都长得可好咯。”
我给她逗笑了:“挡酒就免了吧,就算你能喝,让女孩喝酒都是氓行为,再说了,小宋你看店里其他两个人像是糕的人吗……老韩恨不得帮我打个鸡都收两百,而小何那手劲儿,拌面糊估计分分钟能拌成泥,除了你,我现在还能依靠谁啊?”
浴室……楼梯……
我问:“那 29 号里原来住的是什么人?当时发生的事您能和我说说吗?”
“你没事吧?”
我心里咯噔一。
也是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她其实一直不在状态,平时辣酱拌饭能加半瓶,结果今天对着一碗中辣酸辣粉却只吃了两。
“老板!我,我先回去了!”
老太太一抿牙花:“就是不清才奇怪,说是什么电路老化,但也没人看到火是怎么起来的,后烧的半个观音里都看见。虽然当时我们已经搬走,但是都说啊,那个女的一开始在二楼呼救,声音还传的很远,只是观音里那时候都空了,谁能来救人啊,后她试图从楼梯上跑来的时候浑都烧着了,倒在门就已经没救了。”
“什么?”
一个孤零零的女人,被烧死在自己家里祖传的房里,然后她的家里人似乎相比于在乎她的生死,更在乎她兜里的钱……
这他妈的简直是标准恐怖片剧。
钱跟他们签了什么合同,等过了几年我儿再想过来生意,才发现租翻了好几倍,心黑啊。”
我越听心里越凉,意识地陷了沉默,而也不知是从我脸上看到了什么,老太太忽然一我的手,神神叨叨:“小伙,我跟你说那房可不能一直住去啊,就算是为了你店里的小姑娘考虑,她家里人可担心了,我这边网上都看到――”
瓜视频的记者迫不及待地将话筒递到夫妻面前:“请问宋小确实之前是在殡仪馆遗化妆的工作吗?”
老太太话没说完,宋楠师人已经飞也似地跑了店外,而多年哄我的经验让我意识到,这时候不追上去肯定会完球,于是二话不说我也跟去,很快就在不远截停了慌成一团的宋楠师。
“老板……”
我忍不住问:“所以当时房为什么会起火?”
“别……别放了!”
宋楠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