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与北嘴角陷落的弧度掩饰不住笑意, 只是脸上却还装模样地端着。他清了清嗓:“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不说清楚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虽然说, 国调研是为了能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来看苏淮,但是既然来了,事还是得。第二天傍晚和苏淮吃过饭,在刘经理的明里暗里的促提醒, 挂完电话, 还是不不愿地准备离开。
将指纹录上,和苏淮告了别,刚刚坐上租车,他就将手上的门禁卡找着角度拍了个照发到了发小群里。
临走前, 他将从苏淮床的屉里翻来个佛牌,虽然已经有些年了, 看上去保养得却不错,能看来是被人仔细珍藏着的。
路与北嘴上说着“不看不看”,余光还是诚实地在苏淮的屏幕上瞄了过去。直到确定捧着花的的确是一对小侣,这才心底彻底松了气。
路与北眯着打量着这佛牌, 原本因为上就要走而沉闷的心都变得轻扬了起来:“原来这东西你还留着?”
第六十章
“怎么会?我这是正儿八经地公差。国市场重要,来国外收先的经验法也很重要,我这次来可都是走的正规手续――不过更重要的是,我想你了。”
“所以你到底来什么的?就为了过来看我收没收花?”苏淮好笑。
苏淮垂看过去, 倒也不觉得被抓到了什么把柄, 风淡云轻地说:“不是你特意求来,还去山上开过光的东西?要是丢了不怕佛祖怪罪么。”
路与北终于笑了起来。
就是他了。
路与北看了又看, 觉得自己的审真的不错。无论是看上的人还是东西,都绝对经得起时间的检验。
找到了半个月前的博文,翻到了路与北面前。
路与北将那佛牌手串给苏淮了起来:“从你竞赛结束之后,我就再也没见你过,原先我以为是你不小心丢了,一直没好意思问你。”
苏淮瞥他一:“暗示?我以为我这明示得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苏淮肤白,手腕却并不像女般细弱, 木质的佛牌垂在他微微凸起的腕骨上, 有一种别样的禁气息。
路与北在苏淮这里只忙里偷闲地赖了一天半。
他低声抱怨:“再见不到你,我就要死了。”
松开手, 路与北准备要走,还没门却又被苏淮喊住了。
路与北一本正经地说着,明明冷的五官,看着他时却显得温柔。
“门禁卡。”苏淮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件扔给了路与北,淡淡说, “走之前再录个指纹吧。免得次我外勤, 你去公司也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