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哥,教练们什么时候回去啊,要不要等等他们?”田斯吴问宋也。
“嗯。”
“啊?”队员们深被抛弃。
“槐哥呢,怎么也不来玩儿?”
杞无忧顿了顿,:“嗯,可以。”
南半球的雪季刚刚拉开帷幕,北半球的雪季还没开始,之后大大小小的赛事还有很多,这站没取得好成绩那么还有一站,手们对于冠军的执念并没有那么,更多的是抱着一种玩乐的心态,尽地享受单板雪带给他们的乐趣。
徐槐应该不会休息得这么早。
“无忧!”
广播里,播报员已经在念田斯吴的号码,大屏幕上也切到了田斯吴站在发台上的镜,徐槐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朝赛飞奔过去。
张可迪兴采烈地从传送带那边过来,手里拿着手机“咔嚓咔嚓”对着他们两个人一阵狂拍。
比赛之后就是颁奖典礼,主办方为他们心准备了赛后派对。
这边采访结束,那边赛上的田斯吴也已经比完场了。
什么事儿?
他们对杞无忧的祝贺也完全是发自心的,不掺一虚假。
杞无忧又看向田斯吴,“田哥……”
“哦,我忘了说,”宋也像是刚想起来,“他们已经回去了。”
一清亮的女声瞬间将思绪拽了回来。
年,能取得这个成绩已经远远超了我的期待值,他非常有天赋,同时也付了很多很多的努力……”徐槐目视着镜,语气认真而诚恳,“我为他到骄傲。”
“咋这样啊!背着我们偷偷回来!”
颁奖典礼结束后,教练们又去赛委会参加一个赛后的什么会议,都没有来参加派对,但派了助教宋也过来看着他们,别让他们玩得太过。
杞无忧也跟着笑了。
有几个刚比完赛、正在等待最终排名的外国手也过来跟他们合照,杞无忧看着对方摆一些匪夷所思的pose拍照发到社交平台上,有些比较的还提了互fo。
杞无忧望着他的背影愣了神。
宋也无奈:“我也想让槐哥来呀,但他好像有事儿。”
由于领队事先特意交待过,没有人让杞无忧他们几个未成年喝酒,只准喝无酒的果汁饮料。
她问杞无忧有没有什么话要对中国的雪迷说。
“小杞,你采访结束啦?”徐槐先发现他走过来,直起。
杞无忧走过去的时候,广播里正在播报田斯吴第三轮的得分,72.50。远远地看到徐槐正搂着田斯吴的肩膀,低凑在他耳边对他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安的话。
之前在北京转训期间,队里就请过专门的老师针对媒采访应答给他们培训过,有哪些注意事项,哪些问题不能回答之类的,总之能说的都是一些比较官方的套话。
“yoyo,田田,看这里!”
回答完,他又看向杞无忧,俯贴在他耳边问,“小杞,你一个人ok吗?我得去那里等田田了,他上就要上场了。”
杞无忧思索几秒,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地回答:“很荣幸能够代表中国队站在赛场上,这枚奖牌不止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还要谢我的教练,谢国家队不遗余力的培养,谢我的家人,谢雪迷朋友们的支持。中国单板雪坡面障碍技巧与大台才刚刚起步,之后的比赛,我和我的队友也会全力以赴,希望可以有更多的突破。”
少年睫微微垂着,神有几分倦怠,然而当与徐槐目光想接,睛就好像傍晚时分昏昏沉沉的天,霎时间被雪上的灯火亮。
田斯吴在坡面障碍技巧这个项目上的平虎虎,远不如大台。第三轮总来说没有现太大的失误,也没有什么令人惊艳的表现,取三轮中较好的两轮分数相加为最终得分,他暂列第十四。
【qiwuyo:槐哥,你休息了吗?】
田斯吴面对着镜十分自然,坦率大方,毫不扭,杞无忧神和动作都略微僵,但也合。
坐在回程的车里,杞无忧给徐槐发消息。
杞无忧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一个踮着脚吃力地举着话筒站在人群外围的女生。她是在场唯一的一位中国记者,个不,被人大的外国记者们挤在后面,拼命往前挤,终于让杞无忧看到了话筒上央视育频的台标。
结束时刚过晚上11,一行人浩浩地离开雪场,打算坐车回酒店。
宋也:“哎呀,party这么闹腾,谅一中年人嘛,他们都蹦不起来,哪有我们年轻人力旺盛。”
田斯吴得知了自己的排名却毫无失落,而是笑着拍了拍杞无忧的肩膀:“无忧,刚才太帅了!我在候场的时候看到你那个后空翻720差没吓死,都快了。”
等了几分钟,没有等到回复。
大多数手都过来玩了,冠军自然会成为派对的焦,杞无忧始终被人群簇拥着,大家祝贺他夺冠,祝他接来的比赛一切顺利。
派对很闹,杞无忧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只可惜徐槐不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