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久安脸上的坏笑,林悄言直觉告诉他不妙。
“……”神经病。
“你不拿绷带吗?”林悄言坐床上,好奇地看着他。
“所以……”谢久安走过去拍了拍被锁住的柜,“我决定把这个东西撬开拿几个新的绷带。”
谢久安把绷带随便一扔就去撬锁了,也不知是从哪摸来的小铁丝,只听见咔嚓一声,屉便打开了,动作熟练的像几十年的开锁师傅。
哪知刚想放手就被扣住了。
“你嘛。”林悄言看着坏笑的谢某人,莫名有慌。
“之前放桌上那些还没用完,不拿了。”谢久安手上不停,几秒后又撬开了一个柜,柜里是几瓶未兑纯度乙醇,“你脸上的绷带最好还是不要扯开了,好不容易结的痂,扯开后撕裂反而会对伤不好。”
住抬起手伸了个懒腰。
“怎么了?”林悄言听这人啊了一声,好奇又了什么幺蛾。
“怪了。”林悄言抬手轻轻碰了碰脸上的绷带,刺痛比先前好了不少,但是远达不到已经康复的程度,“昨天晚上蹦跶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受伤后拉扯刺痛。”
“是这样的,纱布绷带这玩意吧,本来就是无菌包装,理来说也不能接灰尘这类的,但是吧……”谢久安蹲,与床平视,“这地方灰尘太多了,捆的时候也不小心沾到了灰,总不可能拿灰去碰伤嘛,发炎怎么办。”
“对了,我还在我们房间里找到了这个,位置就在‘梦境’里差不多的位置。”
“清纯男大学生的清晨医务室儿avi。”
“啊。”谢久安见林悄言在发火的边缘,怕以后的追妻火葬场,果断扯开了捆住他手的绷带,让他放手来。
谢久安闻言,一脸不可思议,“我还以为你用了什么卡屏蔽了痛觉。”
“你知现在像什么吗?”谢久安边说边把林悄言的手拉,用绷带把他的双手缠在床。被束缚的觉很不好,林悄言挣扎了一没扯开。
林悄言气的脸的绿了,“……你当真是一人都不。”
“像什么?”
林悄言摇,从袋里拿之前在牢房找到的木盒,把里面的人偶拿了来。
屉里没有什么东西,不过放了几包崭新的绷带,还有消毒棉球等等。谢久安拿了消毒棉球便失望地合上柜,走到另一边继续撬锁。
林悄言无语,“你早就想这事了吧,还拿绷带碰灰当借。”
“oh亲的,你变了。”谢久安一脸无辜,“你以前从来不这样怀有恶意地去揣测他人,你变了,变得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