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顾意凡以为他不会说来，失去兴趣的时候，闻淑玉忽然发神经质般的叫喊，手也在胡乱地拍打空中：“不要！弟……弟不穿！”

        “你敢忤逆为师？”

        “不、不要，师尊弟求你，不要这样。”

        这人杀又不急着杀他，每次好不容易从这人上找乐，结果吃瓜都不能吃完！败兴！！

        “日后，每月一次，为师准许你其他时间休息，还有多吃，太瘦了。”

        看他不想说。顾意凡越加来了兴趣，唇角一勾，兴味盎然，“怎么不说说？闻友，来，告诉我，你先前被谁残忍对待过？我兴兴。”

        “……好。”

        半晌后，他神去了光泽，似乎被苦痛折磨至深，犹如星星跌淤泥。

        他直觉害怕，往后后退了几步，这样的师尊令他陌生，声音颤抖：“……师尊。”

        “没事，这个年纪已经够了。”那一瞬间，他的师尊仿佛和那只残忍的野兽重合。

        “什么不要！淑玉，你拜我为师，就该听为师的话，为师不会害你！”

        “弟……弟今年不过幼学……”闻淑玉抓着被褥，不断地后退着。

        他曾见过野兽媾合，一方残暴地将另一方压制，有血，会血……看起来很痛……

        “淑玉，你今夜来为师殿。”

        师尊的威严瞬间把他的‘不想’吓没了，闻淑玉绞着小手，啪地一声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一个清脆的响，“弟……不敢。”

        闻淑玉发育不好，夜里来到殿前，一时竟推不开殿门，本以为可以借不去，心中一喜。

        “啧，又发神经！不穿什么？又不要什么？！”顾意凡有些不耐烦。

        此时他师尊的声音，已带上了些许不对劲，或许是迫不及待，亦或许是……饥渴难耐。

        “师尊，弟不想去。”听到夜里去他殿，闻淑玉害怕地后退了半步，一张小脸皱的紧巴。

人伤疤的痛快，短暂地盖过了爬虫的恶心。

        艳红的血了来，好痛，他想死。

        ……

        “淑玉，你看这红衣是不是很好看？来，穿给为师看看。”

        闻淑玉垂的手紧紧攥着，他的嘴唇都在发白。

        来不及反应，他被卷殿，殿门关上，隔音符被贴上，求救声无人听见。

        十八岁的少年，已经学会对着那只残忍的野兽违心的笑意，毕恭毕敬，顺从得好像一只傀儡。

        闻淑玉被这话刺痛，面难堪，后退半步，闭上回忆着痛苦。

        可刚转，殿门被打开，威严的声音喊住了他，“淑玉，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