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悲伤的往事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也越来越模糊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宴修曾问过他一次,当时他的回答是不喜,现在依旧是。
“我听其他人说镜王在何家住了很长时间了。”
府上零星几个亲戚,看到的温起言是脸上的笑完全是扯来的,当时我他完全沉浸在要和心上人成亲的喜悦中,对此毫不在意。
“宴修,你怎么来了?”
但是后面去镜王府后他不太记得清了,只记得镜王府中的人怠慢自己,而莫青宁让他大婚当日了整整一夜。
宴修继续问。
温起言的动作一顿,又装作无事的嗯了一声,算是回他这个问题。
随后,他被一个结实温的怀抱紧紧的抱住。
“你表哥说你没事,现在在江南,所以我就不停蹄的跑过来了。”
他说着又转到温起言的,把他全上都看了一遍:“你没有受伤,真的太好了。”
鞭炮声,唢呐声,喇叭声一同响起,温起言听着这快的音乐,好像自己也被染了。
宴修刚刚激动过后,又有想哭,温起言在他面前被人绑走,若是温起言真的事,他一辈都不能原谅自己,怕是心里再也过不了这个坎。
宴修突然说,声音闷闷的。
宴修为了他从京城千里迢迢过来,温起言心里的。
他看着穿着大红嫁衣的表,那些噩梦一样的经历好像都是假的,仿佛那些只是他的幻想。
温起言没有一犹豫:“不喜。”
那时他伤心不解,还要给莫青宁找一堆借,来说服自己。
“他在这里有事,暂时住在何家。”
周围乱哄哄的,但温起言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这一天结束以后,宴修跟着温起言回到他的院里。
“我刚刚看到了镜王。”
“今天是我表大婚的好日,你脸吧。”
抱了好一会儿,温起言才被放开。
看到宴修在这里,温起言惊讶。
“起言。”
随后他们两个默契的不再提莫青宁。
温起言的母亲要在何家小住,一个月之不会回去。
“你还喜他吗?”
温起言摸了摸自己的肚,那天在船上,他的肚被踢了几脚,现在还有青紫的印,这个时候,温起言才确定自己还在人间,他经历过苦难。
后来表被背着坐上了花轿,温起言想起了自己嫁给莫青宁的场景。
宴修别过了鼻,刚刚绪上,他现在知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