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长随的解释,世正要再说什么,就见曹国公在一阵长久的沉默后,突然声:
表。
想着,曹国公闭了闭,又如常拿起了筷。
而等时间一过,许多东西已是毫无踪迹了。
世也疼,弟弟可还没成亲呢,没成型的私生也早就死在牢里了。
“不必多说,你母亲考虑的对,此事不必再查。”
“怎么就这么巧,刚好有蛇,还咬了那种地方,侍卫可查了……”
放的可不止他们四个,人多嘴杂,这事又丢人,罗氏帮着隐瞒还来不及,又怎会大张旗鼓的让人去调查。
不过对着家里人,就没这个必要了。
像是知世要说什么,曹国公摆摆手,脸上尽是失望。
那些寻常的花宴、酒宴,很少再有人在风浪尖上递帖,显然是碍于那件事的余威,不敢在此时皇帝的霉。
【什么叫报应!这就叫报应!让你给姑姑绝育药,这不仅自己断绝孙了,还直接成太监,哈哈哈哈!】
而听到薛敬成了太监,其他人先不说,苏糖的笑声那叫一个震耳聋:
自从心声的事来之后,如今苏家已经形成习惯。除了最小的苏景深之外,无论大事小事,家里其他人都得到场,苏糖更是不例外。
不能人?
毕竟,圣上虽放过了其他人,国公府状况却算不上好。
“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害成这个模样,竟还不吃教训!他母亲同样羸弱,又受了这么久的酷刑,怎么没见他孝敬母亲……”
“人要找死,天也不留,哪有那么多意外!”
门可罗雀就算了。
而随着时间过去,好不容易薛家不再遭人议了,若是此时再传薛敬成了太监的消息,怕是又要沦为京城的笑柄。
*
与曹国公府的凄风苦雨不同。
从收买的官差那里,得知计划成功的好消息后,苏贺南恨不得去府外放一挂鞭炮。
华氏听了这腌臜话,侧了侧。虽说怨愤公婆偏心,也对近日的事颇有微词,可真听到薛敬的遭遇,还是不免晃神。
不仅不能查,还要早早封。
基本就废了啊。
这次也是如此。
不过,他关注的不太一样:
“父亲……”
【乐死我了乐死我了……】
他可不止这一个儿。
当然了。
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吗?
长随摇摇。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能人,这意味着什么?
放是不可能放的,他还得把兴埋在心里,不让人发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