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靠着侄女的心声,已经成功帮忙避讳过去了,小三和嫂也都安然无恙,可万一呢?
想着,林氏眯了眯,正要说些什么,便见一旁的苏贺南已肃了面容,沉声:“不必报病假,都一同去。”
关键,南疆对苏家,那也同样是恨之骨啊!
她说的云淡风轻的。
苏贺南早已收起了嬉笑脸,面上青筋骤起,睛也泛起红,显然是有些绪失控。
谁知那个剧力量,会不会真的那么大!已经不会再抑郁的林氏,会不会以另外一种方式结束命!
可等三个人将苏糖哄睡,并唤来娘将小团抱去后。房门一关,苏若芸便率先沉不住气,说:
照家人的描述,明年初便是林氏的死劫。
那小才多大,竟已经有如此心机,还想立功挣表现?
有他在,必不会让家人受到伤害的。
景阳侯府驻守南疆的时间可不短,留有不少旧。
瞥见林氏望过来的目光,苏贺南冲她,:“夫人放心,这事交给我。”
“可得好好准备呢。”
注意到这一的林氏,慌忙将女儿翻了个面,背对着丈夫。她心里当然也恨,可当着女儿的面,却状若轻松地笑笑,接话:
死在平叛南疆的战场上!苏家人挂满白稠缅怀亲人的时候,南疆那边却在敲锣打鼓庆祝,这让他们怎么不恨!
可林氏却摇摇,:“你前脚才求了太后,后脚我们母女便都病了,这让人怎么想?”
让她病的话,她为一个母亲,怎肯放心让孩一个人去那种危险的地方,这比杀了她还难受,还不如跟着一起去承受危险呢。
苏贺南与旧之间,一直是有联系的,这在京城不算秘密,连皇帝都知晓。况且当初老爷立规矩,不到战时不可贪恋兵权,以免招来灭族之祸,因而战争结束,苏家的兵权就已尽数上交,皇帝对他是相当放心。
竟是与她想到一块去了。
苏若芸没说的是,她心里一直有个担心。
“是啊,是荣幸。”
况且,只病一个的话,该让谁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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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女儿病的话,把孩独自留在家里,即便有人围着,她也不放心。都乱了,谁知外什么况。
还有赐婚的事。
又一时想不旁的办法,只得用上了病退的办法。
她可不敢赌。
呵呵。
苏贺南的方法并不曲折。
“竟然有刺客,这可怎么办?我原想着让糖糖在太后面前脸的,这倒是好心办坏事了。嫂,要不就说你们病了,贵人们忌讳这,必是能推掉的。”
也得看他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