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杨撇过，看向樊星然，“咋，今天要一起回吗？”

        樊星然却无法和空格说清他所想的，所念的一切。

        樊星然的目光看向空格。

        但是，樊星然没有再前一步。

        樊星然班的时候看到了在门烟的白杨：“白杨。”

        白杨一愣：“好看啊，不过应该说只要脸好看不什么发型都是好看的吧，你的脸的确是绝了。”

        空格碰他的力不大，只要稍微前，他或许就能够看到另外一个世界。

        白杨斜着睛了香烟：“你这两天是不是没罩？”

        因为樊星然总是喜跑神陨之地的行为，樊星然回不回家总是不是很规律，白杨虽然会问一句，却也不会专门等他了。

        “我只是讨厌奇迹神，不是讨厌你的世界。”空格。

        空格大概是发现了吧。

        当空格的爪松开的时候，樊星然收回了手。

        樊星然看着自己的指尖，始终都没有跨越那一条线。

        在此之前樊星然真的一直都觉得白杨是不是班的时候专门等他，现在想想还有些不好意思，他自我觉有良好了。

        樊星然的手一一的向着前方移动，受着指尖已经停留在分界线上。

        “你可以推荐我一哪里有理发店吗？”樊星然扫了一发尾，最近发已经长到需要经常扎起来了。

        “你怎么突然想理发了？换个形象？”白杨撇，上打量了一樊星然，“其实你这样也好看的，发随手扎起来，很符合你的形象。”

        樊星然无法分辨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的验，在他越过了分界线的指尖传来淡淡的刺痛，像是碰了火焰，又似乎是碰了冰块，并不是寒冷和燥的觉，而是痛。

        “如果你希望，我会让你来到我的世界。”

        “不需要想太多的事。”空格这样说，“我会满足你的任何选择。”

        ――

        只是白杨的烟瘾很大，在调查所又不能一直烟，一班第一件事就一定是要先一烟再走的习惯一直没变。

        突然，樊星然看到面前的小龙爪在了他的手指上。

        “我会回到自己的世界吗？”樊星然问。

空格注意到了，但是没有阻止。

        “好看吗？”樊星然问。

        温柔的，轻轻的踩踏着的力，让樊星然的指尖仿佛连心都传递了过去。

        “你讨厌我的世界吗？”樊星然问着。

        樊星然微微勾起了笑容，神柔和。

        樊星然的手指一一的穿越了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