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枼偏过,抬起小脑袋问。
葉枼不理解。
段泊再次化为人形,牵着白葉枼的小手往前方走去。
段泊微微一笑,眸之中净是柔:“来,葉枼,来见过你的母亲。”
不过,这并不是说葉枼傻。
而葉枼的亲生母亲,则是埋葬在这一片花海之中。
不知为何,白葉枼对于这一块墓碑有一种熟悉,一种陌生的熟悉。
“母亲……”
皇之中的那一块墓碑,刻着的是埖妃。
白葉枼看着面前净的墓碑。
“是的。”
“段千埖之墓。”
一些琉璃葉的花被风起,淡蓝的花在空中飞舞。
白葉枼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多的琉璃葉。
淡蓝,叶呆着的淡粉,花盛开之时,会飘散一种花粉,花粉可药。
虽然葉枼已经是一百多岁。
如今葉枼的外貌与心智,与一个十三四岁的人族小孩无异。
不过小土丘上也已经是盛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琉璃葉……
实际上,葉枼母亲的名字,名为段千埖。”
实际上葉枼很聪明。
墓碑也很简单,不过普通的黑岩石,碑后不过一个小小的土丘而已。
段泊走上前,将墓碑上的花温柔地给拍。
“为什么……”
微风拂过花海,整片海洋随风不停地摇摆,柔的花朵轻轻抚摸着白葉枼的小脚。
在花海的正中央,是一块墓碑。
“叔叔……这里是?”
突然,葉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轻轻闭上了小嘴。
从储袋中,段泊拿了一壶青瓷酒,将酒坛掀开,轻轻地放在了墓碑前。
但是照白泽一族的岁数划分,葉枼距离成年,还有五十多年的时间。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没有其他任何的前缀。
白泽从空中降,白葉枼离开了段泊的后背。
里的人,外的人,也只敢称呼为埖妃。
聪明到葉枼察觉到,无论是女还是中的太监,都意识回避母亲的话题。
像是一条淡蓝的银河扑在天空之上。
段泊带着白葉枼来到了花海的正中央。
“皇之中的那一座墓碑,其实不过是一座衣冠冢而已。
因为葉枼母亲的名字,对于许多人来说,宛若一个禁忌。
甚至因为葉枼备受,童年不存在的一的烦恼,所以葉枼心智,要比同龄人低一些。
“葉枼的母亲?可是叔叔,母后的墓碑,不是在皇陵园吗?而且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