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典观礼便被人当刀使,这人怎么光长修为不长脑。
刀势骤然变换,一汽从刀传来,着我颈项砍过,后大地裂开了几十尺长的。
招招狠厉,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对方不像来打架的,像是来演示招式灵力变化的,可每一招都是杀招,一后手也没留,要说放也不像。
声如惊雷炸响耳畔,不由得晃了神,对方这一招似有万钧之力,如泰山压,柳枝堪堪举过,重压使得脚都陷去二寸。
张书见从未见过这般孔武有力的女,一时看呆在原地。
“我越某人可没有什么旧跟你叙。”
当初不敌,那是因为越峥当年不过芥境,她苦修多年,只为今日一雪前耻,死境中期修为,放在哪个门派也是值得奉为座客长老的存在,我区区芥境后期修为可不敢托大。
对方目标很明确,我倒是不担心张书见的安危,侧躲过这一刀问:“不先叙叙旧吗?”
越峥的招式越发凌厉,我不得不声:“你我二人之间又无生死之仇,何必白白给人当刀使。”
“有没有仇可不是你说了算。”越峥的刀劈面砍来,看来是非得决生死才肯罢休。
“刃!”
话音刚落一刀又至。
来人正是多年前被我跟掌门师姊一人一剑打山门的散修越峥。
纵是我再不愿意动手,也必须手震慑一藏在暗的老鼠,否则这一路就没有安生日过了,思及此,我随手折了一支柳枝剑,由被动防御改为主动击。
我少时在藏书阁也曾见过《山泽行》残卷,现见越峥使了几招,便明白了个大概,虽未使过却也使了个六成像。
越峥本人材魁梧,臂膀硕大,两耳扇风,一布衣衫挂上显得局促,手举大刀,跟刽手似的。
散修的修行之路尤其艰难,没有功法,没有丹药,简单来讲,资源全靠抢,越峥能靠着从死人墓里捡来的半玄级功法《山泽行》一路修到死境,实在是个有大毅力的人,若是能拜好的宗门,修为想必会更一步。
“山止!”
山,土之聚也,一记柳枝打,竟有万丈威压,蕴合天地之力,风云变。一山至一山又至,越峥避无可避,手掐印诀,引爆雷符,惊雷炸响,也是周围地带开阔,仅炸开个大坑。
见我只是一味躲避,越峥不由得大怒:“郑音书,你要找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今日的越峥早已不是任你师姊妹奚落的越峥了。”
“山止!”
张书见显然也看到了抡着大刀的壮实姑娘,对方就在边境线上等着,一跨过那条线,明晃晃的大刀直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