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怎么哪哪哪都疼,周言澈从床上爬起来。看了四周,怎么在医院呢?
“对,很重要。”周言澈肯定。
梁希牧跟着商言笙走了病房,商言笙将手里的报告单递给了梁希牧:“他没多大问题,不过,据数据来看,他有应信息素。”
梁希牧担心周言澈看什么端倪,接着:“你死死拽住香不放,它是你很重要的人送的吗?”
梁希牧一本正经地开始编:“昨晚,我们一起聚餐,你喝多了。要和他们比赛扇耳光,所以……”
商言笙拿着报告单走了来,拍了拍梁希牧的肩膀,“醒了,没什么大碍就可以回去了。”
梁希牧回到病房,就看见了只一双睛的周言澈。
“后期,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来找我。”商言笙嘱托,“去药房拿药吧。”
梁希牧笑着了。
“啊?那倒没有,学长,我为什么会在医院。”周言澈百思不得其解,只记得了学校,其他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跟我去拿药。”
梁希牧见周言澈醒了,担心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了?疼吗?”
“没错,拥有应信息素的beta,是能知到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的。不过,他的应信息素是被阿西桐生来的,可能应到的信息素有限。”
周言澈尴尬:“着脸去学校,容易被人误会。”
周言澈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
周言澈从袋里掏罩,好连衣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哦,吃了包辣条,就这样了。”
“你走路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了来,我怕你事,就送你来了医院。”
“应信息素?”梁希牧难以理解,“这不是和天生契合的概率一样低吗?”
“嘿嘿,沈哥,早上好。”
摸自己的脸,好疼。昨晚到底嘛去了?
周言澈一把扯枕旁边的外套,着急忙慌地掀开,看到香完好无损地放着,悬着的心立落了。
“麻烦医生了。”周言澈小声,脸着,大声说话就疼。
周言澈鬼鬼祟祟地回到了宿舍,刚把门打开,就和阴沉着脸的沈之撞了个正着。
太多的疑问,盘旋在脑袋上。周言澈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总觉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就是想不起来。
而且,学长为什么也在?
周言澈的潜台词却是:“太丢脸了,比赛扇耳光?这是正常人能想来的?”
“学长,你嗓不舒服吗?怎么声音有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