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毕逍突然吃痛一声,打破了好画面。
周围安静了来,只有烧开的冒泡声。
毕逍声音沉了去:“彭旭昇,你对你的前任都这么动手动脚的吗?”
久违的,彭旭昇喊了他的名字。
“我是医生。”彭旭昇调。
毕逍挣扎了一,偏开,“有什么好看的。”
毕逍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退回冰箱,抱起胳膊,拒绝对话。
两人僵持着,毕逍不肯张嘴,彭旭昇不肯松手。
彭旭昇的珠很黑,深窝,上饱满的卧蚕,盯着人看的时候,会让人觉得特别深。
不知是不是毕逍的错觉,他好像发现,这一双极欺骗的深里,其实藏着汹涌的绪。
“又不疼了?”彭旭昇呵笑一声,“我当医生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了牙还这么多话的。”
毕逍的心就像锅里的面条,慢慢地变,沉底,心底莫名升腾起一种宁静安然的错觉。
“我说你——”说句好话会死啊?
毕逍捂着嘴:“咬到了。”
他看着彭旭昇忙碌的背影,心想,彭旭昇不张嘴的时候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还好,没发炎。”
“毕逍。”
毕逍抬,对上他漆黑的眸。
“张嘴。”
但彭旭昇不仅打断了他,还掐住了他巴,说:“我看看。”
“……”
彭旭昇朝他走过去,“我看你是伤发炎吧。”
毕逍笑了一声:“你也太老套了吧,现在可不行咚了。”
毕逍闭嘴了。
彭旭昇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你怎么了。”彭旭昇动作一顿。
最终毕逍还是让了步。
彭旭昇讶异:“你真有本事,什么都没还能咬到。”
彭旭昇借着屋外来的阳光,看了看他的伤,才放开了他。
毕逍:“你能不能闭嘴。”
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彭旭昇比他一些,毕逍被迫仰着,能看见彭旭昇清晰的颚线,还有偏薄的嘴唇。
笑容在嘴角化开,很快消失不见。
彭旭昇的手放开了,但两人还是挨着,似乎已经超了普通医患的距离。
毕逍想推开他,却被彭旭昇抬手扣住了手腕,抵在了冰箱上。
“你想起你是医生了?有医生这么钳制着病人吗?”毕逍骂骂咧咧。
毕逍率先移开视线,“说话说到一半,以后没老伴啊——”
等了一会,彭旭昇却不说话了。
听说嘴唇薄的人都比较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