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前,朱媛说:我没事了,谢谢。
毕逍回她:最近这几天都可以。
毕逍洗完澡来,觉得浑难受。
朱媛给他发了个地址,是一家比较有名的早茶酒店。
彭旭昇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从路灯迈黑暗,最后消失在夜里。
药效开始起作用了,毕逍觉没那么难受了。但盯着电脑一动不动,连续工作了两半个小时,他的睛有花。
朱媛:这段时间一直麻烦你,请你吃早餐[愉快][握手]
不知是不是被气的,合的刀好像有些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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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逍也回了个握手的表。
但愿这次朱媛是真的想清楚、想明白了。
毕逍步伐迈得很大,走得很快,也没回。
理完工作上的事,他拿起手机,才看到朱媛发的消息。
毕逍以前是金专业,大学第二年才转去了法律。朱媛和郑西源都是他读金专业的同班同学,两人那个时候就在一起了,至今七八年了。当时毕逍跟他们一起过竞赛项目,关系还不错,即便他后来转了专业,也一直有联系。
他从卧室走到客厅,找到了一瓶药,但不见说明书,不知过期了没有。他想了想,去年冬天买的,不到一年,应该还没过期。
两人大学毕业后不久就结了婚,本该厮守一生,许多问题却在婚后如洪般涌现。郑西源是个容易冲动、急功近利的人,毕业职后,他私参与了一些投资项目,结果都黄了,他还买炒,如同染上赌瘾,不久后就欠了一屁债。
彭旭昇拉开车门,车想去拉他,但没抓住。
毕逍:好。
他叹了气,放了手机。
大概过了十分钟,她又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线聊聊。
他就着吃了药,但药效没那么快生效,很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无力,但还得回复陈律发来的工作消息。
说完,他不看彭旭昇表和反应,转就走。
也不会跟她说。”毕逍直起,手从车窗收了回来,“我搜过了,你不是腔外科的,也不是我的主治医师,我们没有任何往来的必要,以后不要联系了。”
但毕竟是拉扯了七八年的,很难狠心,说断就断。酒后郑西源撤脾气,哄一哄,骗一骗,朱媛就会心。
自此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绪多变易怒,酗酒,暴力,不兴了,就拿朱媛撒气。朱媛忍了两年,觉难以忍受去,提离婚,郑西源却决不同意。纠缠了一年,谁也不肯让步,无奈之,她才找到了毕逍,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朱媛很快回复:那就明天上午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