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承诺,不以后怎么样,你永远在我心里排第一位,是最重要的妹妹,可以吗?”
“兄妹又怎么样?历史上兄妹结婚的还少吗?”
钟景第一次发觉到钟如此烈的占有,她将他设定为她的所属,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一丝一毫。
他收回手,打开手机,似乎是在给谁发着消息。再抬起时,神冰凉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钟景一瞬间哑无言。
结果手刚碰上去,又看见她仰着冲他说。
他缓心绪哄她:“那我以后不相亲了好不好?不谈恋,不结婚,可以吗?”
钟景真的不该跟她扯这些,她总是避重就轻,歪理一堆。
钟看了他一会,像是在衡量他这句话的可信度:“真的吗?”
青期少女的绪再次临近失控的边缘:“是,我不正常,从五年前开始我就不正常了!”
可钟景只能答应她,这是他欠她的。
“我们不生孩不就好了?”
“你觉得我有病?”
钟景被她气的疼,厉声呵斥她:“钟!”
“不是我排第一位,而是只有我,除了我没有别人。”
“……”
“明天九,我会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但是他的手晚了一步,只从她的手腕上扯来那条绿丝带。
她恨恨地瞪他:“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他并非要提起那件事,本意更不是想这样伤害她。他有些自责,缓了语气,低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和我。”
钟被他的这句话刺痛。
钟景的心里尤其不好受,他的伤痛绪一也不输给她。他意识想要拉住转离开的她。
可钟不接受,她觉得这本不够。
钟坦诚地质问他,语气平常得仿佛是在问他今天晚饭吃了什么。
是他送的,她一就了五年。
心郁结,绪滞,可钟景还是得耐着跟她沟通。
他再也没有了好脾气,声音压抑着的怒意:“钟。”
所以当他终于将她的话理解透彻时,他的脸瞬间变了,仿佛全的血都开始变冷。
这种话,她不想从别人中听到,更不能从钟景中听到。
他调:“我们是兄妹。”
钟景难得把她安抚来,伸手摸她的发:“真的。”
钟了气,哑着声:“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
她缺乏安全,那他就给她安全。
“你也说了是历史上,现代的法律不允许近亲结婚,你不知吗?况且近亲结婚后代畸形的概率,课本上没学过吗?”
她不准他的边现别人,她要求他永远地和她捆绑在一起,守着她过一辈。这要求十分荒唐无理,更不近人。
“你没有吗?”钟景冷冷看着她,“正常人谁会这样和哥哥说话?”
说实话,这句话钟景还花了好长的时间来琢磨其中的意思。他的潜意识里,不相信妹妹会说这样的话,十七岁的女孩,本不该如此坦地将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