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挽弯起唇，心底最后那羞耻随着路人平静的反应而消失，手指挣了两，缓缓地扣林卿柏的指中。

        虞姝挽看了许久，忽而笑：“表哥，你以前经常帮姨父看账本吧。”

        二人牵着手无所顾忌，哪怕旁人投来神也没松开，街上不止是他们牵着手，还有许多牵在一起的男女，不过瞧着应当都是已经成亲的夫妇。

        虞姝挽看着铺里人来人往，叹：“以前跟着我爹去作坊，见他忙来忙去，我就想等以后跟着他学生意，也能帮帮他。”

        “那夜好像没听到表哥的开门声。”虞姝挽疑惑问。

        那时候，虞喆是想过招个上门女婿的，当然总大权还是交给自家女儿，只让女婿力罢了。

        “我忙完了，剩的这些交给我吧。”虞姝挽伸手要去拿账本。

        她往外走，林卿柏就跟着她走。

        虞姝挽就站在一旁看着，手肘抵着前面的柜台，手捧着巴，神从他的手指上移到手臂上，再往上，落在了他脸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推着算盘，一声又一声，每声音都像是响在了她心尖上。

        虞姝挽就站在林卿柏边，神落在他拨算盘的手指上。

        慢慢地，她收起了紧张，牵在一起的手指也不如刚才僵。

        而现在，林卿柏正拉着她往那边走。

        “那日郭兄还在院里，门没关。”林卿柏轻声解释。

        后来没能学到什么，反倒自己开了家铺。

        二人来到步梯前，林卿柏让虞姝挽先上去，“梯陡，你小心些，我挡在你后面。”

        林卿柏看她许久，温声：“往后我帮你，你当个甩手掌柜就好。”

        快要上车时，林卿柏拉住了她。

        虞姝挽看着那家酒楼的楼，心里浮现一个猜测。

        虞姝挽没有错过路人时不时看过来的神，只是很平淡的投来一个神，并没有别的意思。

        她很笃定，因为林卿柏拨算盘的手指太灵活了。

        “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着就往前走。

        林卿柏拿过来，掀开一页，接着拨算盘。

        手还牵在一起，没舍得送。

        虞姝挽浑然不知，目光游离起来：“我爹总说我在家待着玩就好，日后这些可以交给我夫君来，但我就想亲自上手试试。”

        林卿柏笑了声，没说话。

        那日看不见，虞姝挽不清楚状况，今日才知酒楼后是一个小巧的院，旋转的步梯围在院里，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

        虞姝挽会心一笑：“好，我信表哥。”

        林卿柏底透着温柔：“嗯，挽挽很厉害。”.

        就如虞姝挽猜测的那般，林卿柏带她走了酒楼旁的那个巷，再往后走，看到了一个院。

        还未成亲的小年轻，本就一个比一个纯，哪好意思牵着手到乱跑。

        林卿柏微怔，心里某一得不像话。

        她曾经告诉林卿柏，夜晚她看不见，想要在白日里上去看一。

        虞姝挽没抢过来，有人白给她活，何乐而不为呢。

        虞姝挽明白了，应该同样是为三皇办事的人。

，多是一起办过事。”

        余的账本很快就对完了，并没有哪里有问题，林卿柏又跟虞姝挽说了这两个月的纯账，比虞姝挽刚开始预想的要很多。

        “怎么啦？是不是账有问题？”

        “看也看过了，我们回去吧。”虞姝挽伸了伸胳膊，一个姿势维持久了，浑酸痛。

        林卿柏的侧颜很好看，鼻梁，睫又长又直，认真看账本的模样让人难以移开神。

        虞姝挽都知，所以她没接着往说，看到林卿柏停了动作，有些困惑。

        再往前就是上京最的那家酒楼。

        铺里人多，有些吵闹，说书先生的声音盖过了许多人的说话声。

        林卿柏手指一顿，偏看向她。

        虞姝挽跟在后没挣扎，瞅了二人扯在一起的手，再看街上那么多人，眨了两睛，忍住了要甩开的动作。

        门上有锁，林卿柏拿了开锁的钥匙，推开门拉虞姝挽去。

        林卿柏住账本，“还剩一，我帮你对完。”

        虞姝挽从后的桌上又拿一本，“有，还有两本呢。”

        虞姝挽收起账本，觉得无比畅快：“我爹若是看到，肯定会为我骄傲的。”

        林卿柏一直等账本对完才停，了手指，两手扣在一起向外撇，“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