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手负在背后，明显在等他，消息也很灵通：“你知不知，御刀郎已经被李骞拿，今夜擒获贼首，最大的功劳，是他李骞的。”

        ……

        武家家主看着他，仍然有居临的傲慢：“我早告诫过十三郎，你非良，会连累他。”

        崔芄一怔，笑了：“他跟家里说过我的事？”

        今夜很明显，御刀郎要伏法，品仙阁要散，而他被御刀郎掳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确定都说了些什么，试探了什么，这人不确定他知多少，有没有隐患……遂亲自来试探。

中宗帝脾，没再请求，而是闭谢恩，退回到自己殿中。

        “是！”

        可即便是韦后，也只拿了钱，品仙阁所有买卖，全都是御刀郎在……或者御刀郎属意吩咐的掌事在，人脉网络自发在，御刀郎甚至从到尾都没有和韦后有过接，光这个利益联盟，就足够官场中人捯来捯去，自发努力，武家的人本就没现过。

        武家家主眯了：“你该为境况愧疚，若不是为了你，十三郎也不会连这功劳都抢不到！”

        功劳哪能让一个人占全？今夜之乱，武垣的功劳没无法抹除，到都是他的手笔，到都是他的布局，所有人都知，太后知，朝臣知，甚至连百姓们都知，分一让来给别人，也能让别人别那么红。

        崔芄回永宁坊的路很顺利，御刀郎的人都被牵制在别，没人来扰他，今夜如此不平凡，巡夜的规矩都变了，但他有武垣的人护送，一路比往日更加平顺。

        崔芄突然想到一个方向，恍然大悟：“你才是御刀郎后的人？”

        故意搭话的意图太明显了……对方在这里，不可能是来废话的。

        武垣的大伯，武家家主，武三思。

        崔芄还真没有。

        女着急，连大氅都忘了帮她脱，追问怎么办。

        迄今为止，他们手上的证据链，查到的所有东西，都没有和武家沾边，分钱款，细作查到的消息，随海边匪窝最终向倭国，而长安的大半钱款向中，给的是韦后，是中宗室。

        “……没关系，我们等一个人。”

        崔芄：“月盈则亏，满则溢，我以为这个理，长者该比我们更懂。”

        只是了永宁坊，将要往家走时，遇到了一个人。

        武家家主眯了：“呵，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如此言说，可有证据？”

        韦后轻轻咬了唇，眸一一，变得定：“卓所有人退，东北角暗门给本打开，凡有人来，不准看，不准拦！”

        “多谢告知。”崔芄停脚步，“但我想，你在这里，大约不是专程来告诉我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