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向太宰走去。
说什么好呢?
但打破了某个界限之后,再退缩就太可恶了。
和自己相比,朋友们都有着的才能,都很聪明,织田作时常会夸赞太宰脑转得快这一,他自己则很难归属于明的一类人之中。
看着用定的语气和表向他叙述着自己的愿望的织田作,复杂的绪翻涌着向太宰袭来,以致于他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太宰从他的睛里看见神呆愣的自己。
毕竟恢复记忆之后,织田作只是在听他讲话而已,其余的什么看法都没发表。
太宰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些,不是过去还是一起居住的那段日,织田作从来都没有提起过。
夕阳倒映在河面上,河如同燃烧了一般动着。
织田作还在继续说着。
织田作放手。
的抵抗。*
过了很久,太宰终于发声音。
回过的时候,太宰站在后五米远的地方。不知是何时到来的、也不知站了多久,太宰位于树的阴影之中,沉默地注视着他,表晦涩,看不分明。
换言之,能够拥有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除了接受之外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必须要说些什么……织田作想。
织田作惊讶地看着太宰,在他开之前,太宰走阴影,用如同往常一般自然的语气,微笑着打招呼:“呀,织田作。”
“败给你了……织田作。你真厉害啊。总是这么……”
什么都知,又像什么都不在乎。却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刻说让人惊讶不已的话。
过去他什么也不说,因为认为那样没有必要。
如同叹息一般,太宰轻声说:“……织田作,某种意义上你真是个捉摸不透的狡猾男人啊。”
明明看起来想问些什么,但除了这就惯例的招呼,太宰什么也没说。
倘若有朝一日他再次迎来非正常的死亡,那也依旧没有什么可说的。
“我想活去。”
如果问的话,问织田作“你还想继续写小说吗?”“你到兴吗?”——织田作会怎么回答呢?
“我会继续写小说的。”
所以他才会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像往常一样自然的反应——但织田作的反应和往常并不一样。
在看到织田作面对河岸时寂寥的背影时,太宰退缩了。
红发少年如此说,神认真,后是悬挂于暗蓝天幕上的锐利月牙和明灭的繁星。
“我想看幸介他们平安长大,想要一间靠海的房,也想去有我写的小说的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