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吃笑了几声,眨眨瓮声瓮气地哄他:“不说了,乖。”
晚风从江面拂到他们脸颊,沙棕的长裙如同在风中翩然起舞。
这一刻,他有种大逆不的错觉,好似她不是郡主,他也不是她的,而是两个再普通不过的男女。
洛嘉轻轻笑了声,说了句对。
来找茬的人衣着普通,看着不像什么权贵,带的仆也十分恶劣鄙,算不上大气候,再撑一撑等到侍卫们来清场就足够,怎就能得洛嘉江呢?
原本狂躁悦动的心脏瞬息好似被安抚了,贺云铮哑然,悄然松开手,任由洛嘉躺在他怀中悠然看着江边的夜幕。
“……不是问这个,”他默默看着洛嘉漆黑的瞳,“是问你为什么要去?”
他纠结许久,还是把自己的问题认真问来。
他不动声地将人抱紧,和她一起看向苍茫的江。
加上洛嘉前面若有若无地暗示提,心中那固守的围墙塌得七零八碎。
贺云铮回忆了,低声回答:“前郡的……舅舅?”
“这是什么绝?”
嘉眯了眯。
贺云铮突然开问:“郡主,你为什么要去?”
那就不说了吧。
自然,也是洛嘉先前那一通胡闹给了他莫大的底气,叫他隐约觉得,或许自己是可以朝她更加走近。
洛嘉神安宁:“因为你会来救我啊。”
贺云铮完全听不懂,正犹豫要不要再问清楚,洛嘉反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洛嘉定定看着那曼妙的舞姿,轻轻笑了声:“自然是被到绝境,才会想要绝逢生啊。”
“他……”贺云铮哑,不知该怎么评判郡主的前一桩婚事和前郡的家人。
洛嘉嘴角的笑意微微压平,许是今晚的心确实不错,沉默许久后终是轻声回答他:“一个站不住脚的绝。”
把人捞,再到后来渡气的时候,他惊慌至极,这个困惑在他心里一直梗着,直到此刻才终于排开别的事想起来发问。
洛嘉却没在意他的反应,似笑非笑地望向远方灯火通明的都城:
可想到她曾拥有过一个名正言顺的夫婿,心中便有说不上的微妙。
“你猜那个闹事的是谁?”
贺云铮懵懂。
“萧昀是寒门之,家中只有个病重的母亲和舅舅。他死后,他母亲受不住打击也跟着去了,我怕他舅舅也意外,便将他安置回了余杭老家,给了一笔钱财可保一生无忧。当时他激涕零,说祝我也能早日走来――”